这时却只听阿日斯楞说道。
“这下我们可以去找阿日斯楞了吧?人证物证都在,我看他作何解释。”
说完阿日斯楞放开阿娜日就要走出去,只听帐顶一个声音说道。
“不用了,我找你们来了!”
众人忙走出了帐包,只见阿罗多单腿立在帐包之上,清风吹来,衣袂乱舞,加上他那干瘦的身材,却是有点仙风道骨的味道。
“是我小瞧了你们,不过你们既然看破了这一切。那就怪不得我,我只能将你们全部杀了。”
烙月轻笑,这笑有点讽刺的味道,也有点自信的狂傲。
“你金针虽快,我们这里却是有十五个人,难道你能够顷刻间全部杀死吗?”
“不试试怎么知道呢?”
阿罗多在腰间一摸,不知何时手中已然多了许多金针。
阿日斯楞看得有点不耐烦了,走到帐包之下,抓紧帐包,使劲一扯。
“给我下来!”
说话间帐包已被阿日斯楞一把扯翻,阿罗多冷笑一身从帐包之上跃了下来,却是在阿日斯楞胸前一共踢了七八脚。
阿日斯楞仓惶之间,忙抱拳护住前胸。
阿罗多每踢一脚,他便往后退了一步,踢了七八脚,他也退了七八步。
只是他还是不知疼痛一般,身子刚一站稳,立马伸手去拿阿罗多的脚,一把拿住,再不放脱,在头顶抡了一圈,却像使棍一般将阿罗多砸在地上。
阿罗多也不输人,身子刚一落地,还未等下坠之势落尽,他便已在地上借力,啪地而起,随即在空中打了一个翻滚,这翻滚竟然还将阿日斯楞带了起来。
手中的阿罗多脚随即脱手而出,一翻落定,两人四目相对,又斗在一起。一个瘦子,一个壮汉;一个轻灵,一个沉稳。两人斗在一起,竟然斗了半天,不分胜负。阿罗多要用自己的绝招了。
只听阿罗多说一声“看针!”
话未说完,金针已经扔出,正是朝阿日斯楞眉心飞去,阿日斯楞速度哪能挡住这金针呢,眼看就要被一针毙命,众女子也将心提了起来。
那知只听嗖的一声,一把长剑连着剑鞘掷了过去,刚好挡住了阿罗多射出的金针,宝剑插到阿罗多面前,寒光阵阵,煞气*人。
阿日斯楞这才叹了一口气,多亏烙月救得及时,否者自己就一命呜呼了。
阿罗多却是在想,这把宝剑寒光阵阵,无坚不摧,我若是擒在手中,岂不是能够杀了这群人;心中这样想,便放下金针却去拿宝剑。
那知手刚刚一拿剑柄,只觉一股寒气直*掌心,再要硬拿宝剑,寒气迅速间便升到了手臂。
烙月这才一惊呼:“快放手,再不放手你手就没了!”
阿罗多这才慌忙放手,只是整个右手小臂,被这寒气一浸,已经完全没了知觉,再想去拿金针,只是小臂生硬不听使唤。
“这把宝剑乃透冰玄铁所炼,常人是拿不得他的。你我本应该有一架要打的,你这样却那还是我的对手呢!”烙月摇了摇头,露出可惜之色。
“我昨晚就该杀了你们!”
阿日斯楞从金针袭击中回过神来,一把捏住阿罗多的喉咙,说道:“这些事谁指使你干的,是不是国师老爷。”
阿罗多大怒,左手握针,朝阿日斯楞肚腹插来,阿日斯楞痛喝一声,肚腹之上已经刺满了金针。
只见他大怒,左手捏紧阿罗多肩头,一阵猛拳,打得阿罗多口吐鲜血,倒在地上,他那一身瘦骨那禁得起阿日斯楞的这阵硬拳,在地上半天才回过神来。
眼见不是烙月和阿日斯楞的对手,阿罗多双腿拍地,嗖的跃出,却是要逃跑。烙月慌忙跟上,一把抓住,那知阿罗多竟然瘫在了他的手里。
烙月把阿罗多翻过来一看,只见他的眉心也豁然钉着一根金针,再看阿罗多奔跑的方向,一个黑衣执刀人在山坡上一闪,随即不见了;烙月荒蛮追了上去,那知追到山坡之上,黑衣执刀人又一转,不见了踪影。
回到阿罗多身边,只见阿罗多左手动了一下,在草地上画了一横,就再也不动了。
烙月本以为施射金针的就是阿罗多,那知阿罗多也被金针所杀,恐怕事情更复杂了。这黑衣使刀人是谁呢,真是大德法王,西厥人的国师吗?
真的是他吗?
还有这西厥少女被擒到哪里去了?烙月心中开始有些担忧了,莫不是遭了毒手,又或者她机灵狡猾,逃脱也不一定,毕竟她那人一身的鬼点子,欺瞒谎话只是拿手小菜?
可是她逃到哪里去了呢?为什么不给我一个信呢,难道不知道我正在找她吗?若是不知道,那这虎纹铜牌难道不是他刻意留给我的线索吗?
阿罗多这一横又是什么意思,是巧合吗?还是他要给我留下什么线索。他知我是汉人,难道是个汉字,是要给我写什么子吗,大字的起笔不正是一横吗?大德法王?
这虎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