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晓佳注意他的目光,不禁环抱上半身。
段瑞龙则将手肘夹在膝盖前,支腮凝望她的身体,他眼中滑过一道狡黠,笑着催促道,“嘛呢?紧着洗啊。”
乔晓佳轻咳一声,抓起巾帕绕道他身后的位置,先搓背。
“迟早你得洗到前面来,嘿嘿。”段瑞龙一点都不急,总有面对面的时候。
“您这般逼迫良家妇女有意思么?”
“有啊,特过瘾。”
段瑞龙反手一抄勾住她的大腿,迫使她的身体紧贴在自己湿漉漉的脊背上。乔晓佳沉了沉气,没有闪躲,索性揉出皂角上的泡沫帮他洗头。
男人想占女人便宜很正常,就怕碰上玉峙仁的那样的,搞不清楚他在想什么。
她磨磨蹭蹭地替他洗完后半身,移动他的侧面,半跪在地,抬起他的一条手臂一寸一寸擦拭,段瑞龙的手臂粗如木桩,布满新旧伤疤的肌肤上涌动着结实的肌肉,煞是吓人。
段瑞龙把手搭在她的腰胯之间,掌心很随意地落在她的臀部上,砸吧咂嘴,不由啧啧赞叹。
“不发出那么奇怪的动静行不行。”她面无表情道。
“我怎了?呵呵。”段瑞龙挑了挑眉梢。
乔晓佳睨了他一眼,倒是没有责备之意,反正她没打算逃避那件事,就是觉得他的身形太过魁梧,有点冒冷汗。
洗完两条手臂,怎么也躲不起去了,她终于挪到他的正面,低头一看再次令她瞠目结舌,惊慌之余她竟脱口而出,道:“你吃什么长大的?这也太渗人了。”
段瑞龙仰天大笑,这是赞许吧。
他一把拉起乔晓佳的手,拢起她的手臂,包裹其上。
滚烫的触感令乔晓佳脸蛋烧红,她撇开头,手指却在他掌力的驱使下移动开来。
一声低沉的闷哼从段瑞龙喉咙中滚出,他攥紧她的小手,合起双眸,看似极为舒适。
极速的膨胀物撑开她的五指,乔晓佳不自然地垂下眸,生前复杂的生活环境将她塑造成一个看似身经百战的女人,然而,无论是从言语还是外观都开放的她,其实毫无经验。
段瑞龙压低她的后脑勺向胯部靠近,她几乎是弹起头部,段瑞龙感到她反应极大,眯起眼注视她,乔晓佳仓皇地眨眨眼,故作镇静道:“并非我不愿服侍将军……等您伤好了……”
“今个儿你是躲不过去了……”
“唔……”
乔晓佳的嘴唇撞在烙铁般滚烫的硬物上,那儿顿时引起因刺激而颤抖。
良久,她闭起双眼,摩挲着纳入口中,每每舌尖触及之地,可以清晰感到密布其上的血管在亢奋中跳跃。
段瑞龙长吁一口气,缓缓地仰靠在椅背上,微醺的眸光落在她那一张小巧的朱唇前,她吃力地张大嘴,眉头紧锁,神色痛苦,吞吞吐吐难以下咽。可是对他而言,欢愉至极。
他看出她不好受,却忍不住再次按下她的后脑,在她本能的抽离间迫使她加快速度。
“咳咳……”乔晓佳捂住嘴闷咳,埋怨的眼神投向段瑞龙,但是段瑞龙早就闭起双眼各种享受,顺便避开她不满的目光。
乔晓佳用手背揉了揉酸疼的嘴角,深吸一口气,俯身继续卖力“工作”。段瑞龙没理由对她无条件的好,她也没理由对一个古代的大将军提出控诉。
切莫怨天尤人,这就是她认为值得的等价交换之一。
倏地,段瑞龙直起身,将她托坐在两腿之上。
旖旎的白雾笼罩在彼此之间,极致的暧昧,极致的虚幻。
然而,段瑞龙却停下了撕扯肚兜的动作,他将她放回地面,躺回椅背,他不该去看她的表情,那一副任由他宰割的决然却透着苍白憔悴,令他忽然之间不忍折磨这幅弱不禁风的胴。体。
乔晓佳还没琢磨过味儿,段瑞龙已将她拎起来丢入温水池中,继而返回藤椅,自行擦干身体。
乔晓佳擦了把脸上的水珠,泡在水中观望他的背影,不知是喜是怒。
“将军生气了?”她心神不宁地问。
“没,你洗吧,满身大汗的。”段瑞龙回眸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