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旗此时仍未从激荡的情绪中回过神,叹服道:“你们刚才可有看到她身上气势?那是久居上位者才会有的气势,此前我在世家大族进学时,那家的家主身上都没有这样的气势!”
“可是,她是个女子啊!”青松寨众头目见肖旗此刻神情,不似作假,难以置信道。
“女子又如何?她已掌郐县,并在短短时间内就能将经过战火的郐县,治理的如此繁茂!乃神人也!我青松寨算是找到真正的出路了!意外之喜!意外之喜啊!”肖旗说着说着,抚掌大笑起来。
“她真是郐县的主事人?会不会是骗我们的?”花卓瓮声瓮气道。
“骗,如何骗?假的真不了,真的假不了。”肖旗胸有成竹道。
“二当家的,你说的都是些啥子?我们真的听不懂啊!”众头目见肖旗又开始甩文文绉绉的句子,一帮大佬粗们,不禁纷纷头痛。
“你们不用懂!只看这封碎布信送出后,郐县会不会真的派来兵马,便知她真假。”肖旗收了大笑,抚着下颚,高深莫测道。
“我们真要信她,去送信啊?”众头目纷纷愁眉苦脸。
“我们不信她,你们以为她就信我们吗?你们以为她现在为何不愿在符骁留下的部曲手下脱困?”肖旗说这话时,目露欣赏之色。
“那贵女不是说了嘛,她怕打草惊蛇?”花卓不解道。
肖旗轻笑道:“她说是怕打草惊蛇,更多的,是怕我们这伙山匪出尔反尔,对她不利。她身边只要还有符骁的人守着,我们这伙山匪就算执意要站在冲天将军那边,只要符骁在冲天将军那还得势,我们为怕得罪符骁,也不可杀她!毕竟,符骁,可不知她真面目,派这两部曲在这守着她,更多的,是想保证她的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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