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知皇交代完林者云,片刻也不耽搁,转头又对温南方道:“曲氏兄弟我见了,这两人当真是不错,倒解了我燃眉之急。”
“哦?”温南方侧头,沉声细问。
“我观曲氏兄弟二人之间默契非常,甚至不用开口对话,只一个眼神,便可懂对方的意思,此次库州之行,正好可用。”
温南方瞬间心领神会:“主公想将他们兄弟二人派去库州,一人辅佐花庆发,一人辅佐林大人?”
“对!曲氏兄弟二人长的并不相像,行事间又默契非常,后面去了库州,各自跟在我爹与花庆发身边辅佐,不用互通有无,便可相互之间配合对方用谋,倒去了我爹与花庆发私下串联,被他人发现破绽的可能,实在妙极。”林知皇沉吟道。
林知皇见到曲氏兄弟二人,一番长谈后,就在想如何让两人在此事上发挥作用。
“确实妙极!”
温南方闻弦音便知雅意,颔首点头道:“主公放心,后面之事,便交由聪深来安排,库州之行的谋划,我会和师兄们交代清楚的,就将此行,当做他们投奔主公您的‘投名状’吧。”
“好,此事便交由聪深你去处理了。”林知皇可以出来郡守府的时间不多,与温南方之间对话,见有些话不用多说,他便能领会自己的意思,霎时眉眼舒展,因时间紧迫而带来躁意,顿时都散去不少。
“时间不多了,言归正传。想救梁峰原,也得先知道他躲在哪?戚将军翻遍了整个郡守府,都未找到他的踪影,聪深,你认为他会躲在郡守府的哪里?”林知皇若有所思道。
温南方见林知皇如此执着的想施恩于梁峰原,劝谏道:“此事,您还是量力而行为好,先不说您救了梁峰原,梁峰原是否能真的投效于您,就只说郡守府如今全府戒严搜查,若您因为要救他,反是暴露了自己,怕是得不偿失了。”
“富贵险中求,人才亦是如此。我如今手下只窦图一将,到底少了些。缺大将啊,可不得冒险‘求’人才?”林知皇不为所动,看着温南方眼睛,认真道。
温南方见林知皇已打定主意,遂不再劝说,叹了口气,也静心帮她分析起梁峰原在郡守府所躲藏之处来。
“环儿你不是说,戚将军连郡守府内偏门的地方都仔仔细细的搜查了,仍未找到此人吗?会不会他早已逃出郡守府了?”林者云在一边插言道。
“不可能!事发当时我在场,戚将军在带兵来救援鲁王前,便命人包围了郡守府,梁峰原和另一名刺客是没有机会逃出府的,他们绝对还在郡守府内。”林知皇摇头笃定道。
“郡守府有密道,或是有密室什么的吗?他们会不会从这些地方逃了?”林者云也想为女儿分忧,再次脑洞大开,出言道。
林知皇闻言失笑:“鲁王住进郡守府时,负责鲁王周围安防的戚将军便查抄了郡守府的修建舆图,这郡守府密道密室倒是有,但那些密道的出入口,早晚都有人暗中把守,刺客不要说从那里出去,想从那里进来都不可能,密室也早已搜查确认过了,没有人。”
这些消息,还是胡三这段时间在郡守府和戚将军身边的副将套关系,从这副将嘴里探听出来的。林者云听林知皇这么讲,陷入沉默了,深刻的觉得自己还是在一旁静听比较好。鲁王身边能臣不少,他能想到的,那些人又怎么会想不到?
“梁峰原当夜受了伤,躲去哪都该难掩其踪才对,他究竟躲在哪呢?还能一直不被发现?”林知皇咬唇苦思,喃喃自语道。
温南方沉思片刻后,启唇低声问道:“那日鲁王遇刺之事发生后,郡守府就被封了,再不得进出?”
“是,除了第二日鲁王帐下的文武出了郡守府外,再无进出。”林知皇说到这里停顿了下,特意补充道:“这些文武都是经过戚将军亲自验明正身后,才放出去的,梁峰原不可能混在里面出府。”
温南方了然的点头,转而轻笑道:“鲁王遇刺,当天夜里该是死了不少人,郡守府在那夜就封府了,不出不进。如此说来,那些已死之人的尸体,也没有运出府处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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