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怀王手下众文武此时就扶其灵柩带兵回返陈州,那联盟军顿散。
合攻清平道之事也将不了了之。
必不能如此!
清平道不能再留。
若给清平道时间喘息,将后患无穷!
怀王手下这批兵,他必须吞下。
继续率领联盟军前攻清平道!
符骁眸中染上狠色:“怀王刚亡,大仇都未得报。。。。。。。诸位便这般急着回去分权么?”
有谋士立即踏前一步怒声道:“胡言乱语!主公既亡,我等自然得将其尸身送回本家好生安葬!”
海智亦是冷声道:“我主虽亡,但膝下嫡长子已满十岁之龄,更上有高堂!回返陈州后,自然有继承人承接我主之位!”
“无论如何,此处的军权不能由符州牧所掌!”
海智不信符骁掌了此处五万兵马的军权后,战后还会归还这五万兵马。
他要为陈州守住这五万兵力!
有些武将则比较直肠子,心中的弯弯绕绕少,只知道此次回去后,那攻打清平道之事将不了了之,那主公的大仇如何得报?
主公被清平道的妖道所害,他们这群原本忠于怀王的从属就什么都不做,这般灰溜溜地带着这五万兵马回返陈州吗?况且主公身死,他们带兵回返陈州后,当真会是主公的嫡长子承接其位吗?就算确实是其子承接了主公之位,那必然也不会再出兵了!
“符州牧当真是想诛灭清平道,斩杀了那妖道苗杳为我主报仇雪恨么?”
符骁转眸看向这名武将,一脸沉肃道:“己血染眉心,立誓必得行。”
“本州牧既已立血煞誓,难道还会食言尔?”
符骁此言一出,在场不少文武面现动摇之色。
“不要听他的!”
“他这是想趁主公身死之际,吞下咱们带出陈州的这五万精锐!”最先说话的谋士满脸不忿地高声道。
符骁冷冷地嗤笑了一声:“呵!‘咱们’带出陈州的这五万精锐?”
符骁寒声道:“怀王刚亡,你这手下之从就将他带出的兵马视为’咱们‘的?”
话说到此,符骁犀冷的狭长眸子眯起:“这位谋士身份倒是转换的快,这就将自己视为此军之主了?”
薄清朗手下文臣大部分出身陈州世家,原先拥护薄清朗为主就有私心在。
此时薄清朗身死,他们在经历最初的伤心震惊,冷静下来后立即便开始考虑自身家族利益了。
甚至已有不少人在想趁机上位之事。
其他异心者即使没有上位的想法,也是在想如何推举与自己关系甚笃,对背后家族有益的人上位,想从此番变故中最大程度的谋利。
现实就是这么残酷,薄清朗刚死,他手下不少文武,就已是开始想着如何从他的死中牟己利,或是在为自身的以后考虑了。
“你难道不是想趁机吞并我主此次带出来的这五万精锐?”
那名说话的谋士被符骁点破心思,面显慌色,注意到周围武将落到他身上的不善眼神开始想着祸水东引。
符骁眸色越发冰寒。
“本州牧现在只想率领联盟军打下整个清平道!”
“你少冠冕堂皇!我主骤然身死,你见了连滴眼泪都未流,我等不信你无私心!”又一名谋士跳出来,色厉内荏道。
“符州牧,我主骤然身死,我军有内事相商,还请您先退出此营!”右参军海智直接不客气的开始送客。
符骁不动,面色冰寒道:“本州牧欲继续前攻清平道,在场诸位可有共行者?”
符骁直接明话开始招人投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