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姐姐。。。。。。”
虞沟生双目晶亮,正要再说什么,林知皇却先一步对她比了个噤声的手势。
林知皇温声哄道:“乖,莫要再苦恼那些无用的,见雪跟着林姐姐便好。”
“其他事,林姐姐都会为见雪处理好的,定不会让见雪不快活。”
虞沟生霎时笑如花开,没忍住激动难抑的心,伸手将面前的林知皇揽入怀中,抱的极为用力,低声对林知皇耳语道:“沟生没跟着师父走,而是跟上来追林姐姐,也许是沟生这辈子做的最正确的决定!”
林知皇任由虞沟生搂着她,含笑笃声回:“这就是见雪这辈子做的最正确的决定。”
虞沟生仰首疏朗畅笑,快意非常。
“嗖——!”
就在这时,车厢帘子被人从外面掀开,这动响让厢内温馨动情的气氛顿破。
吴煦掀帘看到在车厢内紧紧相拥的两人,难以置信地瞪大一双深眸,反应过来后脸色顿时变得青黑泛紫。
“你们!”吴煦立即抬脚上车,极快的将掀起的车帘放下掩好,唯恐这车厢内的情形,让外面值守的守兵瞧了去。
“吴大哥你来了!”虞沟生方才被林知皇开导了一番,此时心障顿去,看见吴煦也只当平常了,见他掀帘进来,一如往昔地展笑相迎。
这会风水轮流转,是虞沟生的热脸贴吴煦的冷屁股了。
吴煦对虞沟生的单纯笑脸视而不见,放下车帘后,面色难看的对尚在虞沟生怀里的林知皇斥道:“光天化日之下,你们师兄妹竟然明目张胆的在马车内行苟且之事?”
林知皇淡定的从虞沟生怀里钻出来,整了整散乱的衣襟道:“吴大将军误会了。”
虞沟生则歪头不解道:“我与林姐姐衣服都没解,怎么行苟且之事?”
虞沟生此话一出,吴煦与林知皇同时破防。
吴煦低怒道:“你还想解衣?”
虞沟生见吴煦突然怒斥,更是不解:“沟生没说想解衣啊,吴大哥怎的胡搅蛮缠起来?这可不是男子所行之事。”
啊,对了,林姐姐方才说了,没有什么是男子该做之事,女子该做之事,莫要随意定义才对。
想到此,虞沟生又改口道:“吴大哥莫要生怒,沟生可以再解释一遍。方才沟生只是与林姐姐在车厢内耳鬓厮磨罢了,并没有宽衣苟且。”
听完虞沟生的“认真”解释,吴煦额角青筋暴起,林知皇则忍俊不禁。
为防再谈下去虞沟生会被揍,林知皇果断地将虞沟生往马车外推:“大师兄,你不是还要教习医兵吗?先去吧,剩下的就由我来向吴大将军解释吧。”
这会,林知皇在虞沟生心里的地位又上了一个台阶,直逼她最喜爱的师父,那自然是林知皇说什么就是什么,依言抬步往车厢外走。
掀帘准备下车时,虞沟生还不忘开朗有礼的对脸色青黑的吴煦道了声别。
虞沟生一走,吴煦便沉着一张脸对林知皇说教道:“林娘子可知,男女大防,是为了防止女子吃亏的。”
林知皇眨巴着眼睛回:“不知。”
“你!”
吴煦抬手怒指林知皇,全身的甲胄噼啪作响,但最后仍是深吸了一口气,忍怒道:“林娘子,本将军只是欣赏你身负之才,故而强携于你,这期间并未对你无礼,你莫要总视本将军为敌。”
“并未无礼?”林知皇斜眼看人,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脖颈。
吴煦语塞,仍是点明道:“林娘子,也许你大师兄并不像你想的那般简单,他可能是在故意占你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