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谋夺主公手下的三万精锐,你竟然利用主公对你的信任,让手下心腹去刺杀于他!那般忠心于你的将领,你为达目的,也不惜让他以清平道细作的污名死去!”
“符骁啊符骁!”柏苹越说越怒,话说到最后,已是在怒吼:“你果然心硬如铁,是为了手中权势,可不择手段的心狠之人!”
符骁听柏苹提到朱渠,犀冷的狭长眸底润出些水色,却未再言语。
符骁知道,柏苹已认定了这一点,他再如何解释都无用。
柏苹见符骁不反驳,恨声道:“你能有今日,是你应得的下场!”
符骁任由柏苹对他发泄完怒火,方才沙哑着声音道:“等翻过了这座山,本州牧就将被你带入陈州境。死期将至,你也该让本州牧死个明白了。”
符骁问出这段时日萦绕在心头的惑处:“当时你是如何在战场中仅凭你一人,悄无声息地弄出本州牧的?”柏苹就算是他的近身亲兵校尉,也无法在当时那个情形下,不惊动其余亲兵将他带出战地。
符骁这段时日一直都想不通,柏苹是如何做到此事的,且柏苹这一路独自一人将他从览州境带至这里,也没见他手下的人马追过来。各种事实表明,他手下。。。。。有背叛他的异心者。
“呵,心狠无情之人,自然无人真心效忠!我只是主公安插在你身边打探消息的细作而已,但真正内鬼可是奔着你的性命去的!说来你还该感谢我,是我又让你多活了片刻!”
“什么意思?”符骁眉眼锐利地扫向俯视他的柏苹。柏苹这话的意思,那内鬼。。。。。与他不是一伙的,非是师兄的势力。
柏苹格外解气地笑道:“将被炸至伤重昏迷的你,悄无声息从战场中带出来的人,可不是我。”
柏苹俯视躺在担架上的符骁,满脸恶意道:“我为主报仇心切,一直在暗中紧盯着你,没想到却真让我找到了机会。符骁,我是从别人手中,趁机劫出的你。”
“托那人的福,你手下那帮文武,到现在都不知你究竟是死是活呢!又谈何追上来寻你?哈哈哈!”
话落,柏苹快意地仰首狂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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