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素锦,准备跟孙大昆离婚了。”
“孙大昆之所以能够有今天,完全是靠着韩素锦起的家,这个韩素锦,以前的名字叫韩冰,你应该听说过。”
韩冰?韩素锦竟然是韩冰?!
我当然听说过韩冰,在千禧年那会儿,社会上还特别的乱,各种迪厅、溜冰场、练歌房,都是各种妖魔鬼怪聚集的地方,哪天晚上没有发生斗殴事件,都不算是一个完整的夜晚,就像年三十没鞭炮声。
这种治安环境,让官面上很头痛,尽管做出个各种严厉打击,但小年轻们根本就不害怕这个,反倒以进去为荣,谁要是没个案底,在外面混都没底气。
所以这种严厉打击,根本起不到效果。
就是官面上一筹莫展的时候,有个女人强势崛起了,她先后率人打服了所有的娱乐场子,将看场子的人员强势收编到自己麾下,然后又将所有不服管的混混给打到要么逃、要么残,甚至还有几人连命都搭上了,而这个女人就是韩冰。
当时,许多市民连市领导是谁都不清楚,但大人小孩的都听说过韩冰的名字,她的风头一时无两。
而因为全市混混们都被她或收编或打服的缘故,治安环境也瞬间好了许多,因此官面上也就暗暗允许她的存在。
只是后来,莫名其妙的韩冰就消失了,再也没有了她的消息,有人说她被仇人暗杀了,有人说她被抓起来坐牢了,但更多的人相信她是被当成了夜壶,整理完治安环境后被一脚踢开,卸磨杀驴了。
只是,怎么也不会有人想到,当初的韩冰,竟然摇身一变成了韩素锦,更是变成了孙大昆的老婆。
“既然是韩素锦扶持的孙大昆发家,那现在干嘛又要离婚,而起以她的手段,想离就离好了,干嘛还非找我要录像?”
当我问起这些时,汪漫对我回道:
“我也不清楚具体原因,但我大概能够猜到,现在已经是法制社会了,韩素锦再牛逼也恢复不到当初的强势。”
“而孙大昆也无意中跟我透露过,他有离婚的想法,他又是个极为自私自利的人,所以如果他离婚的话,应该会想办法多拿多占,甚至不分给韩素锦才好。”
“韩素锦又是什么人,虽然法制社会没法动用当年的手段,但老虎关在笼子里它还是老虎,绝不会变成任人拿捏的小猫,所以我觉得,她是想靠这份录像反击,借法律的绳索来勒死孙大昆!”
听汪漫这么说,我大概明白了。
孙大昆想离婚,想摆脱韩素锦的控制,还不想让韩素锦分割他的财产。
韩素锦或许同意离婚,但绝不允许孙大昆带着完整的财产离开,光这一个婚内出轨的视频证据,怕就能让孙大昆割下好大一块肉。
“我当是什么事儿呢!”
“如果早知道是这样的话,她直说就说,我给她录像又怎么了,无所谓的事儿。”
汪漫耸耸肩,“你可以无所谓,但她不会这么想,如果你贪心不足,想趁机敲诈一笔呢?或者想趁机谈谈条件呢?”
我能趁机谈什么条件,让韩素锦陪我睡一宿,让我干她个服服帖帖?
这倒是可行,就怕韩素锦不同意,再不道上拿小刀给我把下面割了。
所以,我还是规规矩矩给的好。
少吃少拿少惹麻烦,吃的越多拿的越多麻烦自然也就越大。
我可没有多么宏伟的目标,我就想守着我的一亩三分地,天天逍遥又快活。
就像是现在这样,在汪漫的身下直接撩了一把,“走,咱们再弄一回!”
汪漫难得的没骂我,直接整理了下衣服。
“你还是自己弄吧,我可准备溜了。”
“溜了?溜哪去?”
“没想好,但肯定是远离这座城市。”
“我跟孙大昆勾搭在一起,韩素锦现在没有收拾我,是因为她眼下的重心不在我身上,可不代表她以后不会收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