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报复你什么?」
「……报复我在牢狱之中,欺负了你。」
「晁嘉南!」
我急了,将手中布巾扔向他:「不准再说!」
「我偏要说。」
他哈哈一声,更加愉悦地看着我笑,戏谑道:「头上桂花香,额角会毫光,目眉两头弯,嘴巴红连连,双手白如笋,肩颈连上连……」
「住口,你在念些什么。」
「十八摸,没听过吗?」
「下流。」
我恼红了脸,他拉过我,握住我的手腕,四目相对,又笑了:「这算什么下流,真下流起来你哭都来不及。」
「你怎么这样?」
「我本来就是地痞之流,还是土匪头子,不这样还能哪样?」
他那般理所当然,还作势挑了下眉,一副泼皮无赖样。
最后还低头「吧唧」一声,亲在我脸上,好不得意。
我深吸一口气,抬头看他。湿了的外衫已经被他脱掉了,我伸手去解他的里衣。
他愣了下:「你干吗?」
「十八摸。」
「……你学得挺快。」
「你教得好。」
「你怎么这样?」
「不这样还能哪样?」
「你别这样,我有点慌。」
「我知道你有点慌,但是你先别慌,等会儿你哭都来不及。」
「小,小春,先别急,等咱们成了亲……」
「谁说要嫁给你了,我就摸一下。」
「……」
「不隔着衣服吗?」
「你别拽我裤子,就这一条了……说了就一下,孙云春,你乱来,住手,臭流氓,不带这样的。」
……
十八摸,呵呵。
我哪里晓得?只不过是想看一看他身上被撕咬的疤。
我与晁嘉南婚后第三年,生了个很乖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