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梅立刻将我的头发放开,恶狠狠地瞪着我,“你就是那个炮儿的一条狗,都是贱种,我恨不得杀了你们!”
“贱人,我警告你,别以为你炮儿叔是个好人,总有一天你要被他害死。你们对我的羞辱,总有一天,我会通通还回来的。”冬梅说着往我的脸上狠狠地捏了两把,她下手很重,差点将我脸皮都要扯下来了。
然后猛地将我推开,踩着高跟鞋消失在黑暗之中。
我都被打懵了,莫名其妙的被打了一顿,根本弄不清楚状况。
我在回去的路上,一直都在犹豫要不要将遇见冬梅的事情告诉炮儿。
可能是心里面有事情,我走的特别慢。回到小屋子里面的时候,那个男人已经完事了。他就站在门口,赤裸着上身,看见我直接将一张毛巾丢在我脸上,“吃他妈什么长大的,去你妈美国买药了啊!”
我咬着下唇,颤着手将药递给他。
他一巴掌甩掉,穿着裤子就走。
屋子里面的小姐走出来,鼓励的拍着我的肩膀,点头笑道:“不错,就十来秒,你当真是让姐姐少受了多少罪。”
我拿着药问她这个东西怎么办,她扶着腰笑,盯着那用锡箔纸包装着的小药丸,笑着说:“给炮儿处理呗。”
我不知道这种药有什么功能,听这里面的姐姐说,这东西可以让男人亢奋,更加舍得加餐,能够多赚点。
炮儿叔非常喜欢钱,或许,这种东西炮儿叔会喜欢的。
我当真拿着药找了炮儿叔,他看了一眼药,掐着我的脖子问是什么意思。
问我知不知道这个药是个什么东西,知不知道把这种药递给别人是在暗示着什么。
炮儿叔说,你要是真他妈这么烂贱,想要学着红灯区的们,他倒是可以成全我。
说着,炮儿叔将我拉进了一间屋子里面开始脱衣服。我吓得抱着自己的衣服,一个劲的对炮儿叔解释这个药的来源,但是炮儿叔根本就不停,像一头野兽一样将我按在床上,昂首顶着我。
“妈的,真他妈肉痛,这么多钱就为了爽一下,呸!傻的要死。”
说完之后,炮儿叔又从床上坐起来。我哭哭啼啼的跪在他的面前,一声一声哀求着炮儿叔饶了我。
炮儿叔抚摸着他昂起来的物件,眉头一直紧紧的皱着。突然他站起来,让我跪在他的面前。
我愣了一下,现在炮儿叔是没有穿裤子的,让我跪在他的面前,那个东西让我光是看一眼,浑身都有种火烧一样的痛。
我没动,他也不急,慢吞吞的说:“不想要保住你的处了是吧,我只数三声。”
“哦!对了,那个徐朗虽然已经离开了这里,但是他肯定还不知道你在红灯区做着这样的事情,想不想知道徐朗知道你现在的样子,会有什么表情。”
“嗯,兴许,我应该给他讲一讲,
你是怎么给他拿到治病的钱的。”
我脸上一僵,缓缓跪在地上。
整整一个下午,我都处于呕吐之中。
不管吃什么东西都会吐出来,这种恶心的感觉,让我恨不得去死。
可当一个人真正的拿着刀,割手腕的时候,要想的事情真的很多。我最终也没有将刀子割下去,我不能够这样做。
最后证明,我是一个懦弱的人。
我根本就没有勇气真的将刀子割下去,我舍不得死,真的将刀子放在手腕上面的时候,我还想要再见到睿哥,我还抱着一丝幻想,兴许我还能够看见我的爸妈。
我用枕头捂住自己的脸,恨不得能够就这样将自己闷死在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