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那人已经吓得不轻,知道今日来这些人不是等闲之辈,看来这今日,怕是要舍去胡三这个得力爱将了。
那明成自是开口,“大人,这衙役头子所做之事,我们看得可是一清二楚,外面的百姓皆可做证。”外面围着的父老乡亲平日就饱受这胡三欺压,只是自家一无权利,二无钱财,不敢与他对抗,如今有人出头,自是一呼百应。
那先前一直沉默的老汉此时应该感觉到自己的事情有了一线生机,更是“扑通”跪下,帮帮地咳着头,“青天大老爷啊,那青衣公子所说之事句句属实,绝无半分虚假,还请老爷为草民做主啊!”
那原本在外的百姓更是激动不已,有一个五十多岁的老汉,穿着橘色长衫,身材有点臃肿,手上戴着金光闪闪的戒指,跨过栏杆此时也走在公堂扑通跪下大喊,“大人,草民也有事情一说啊!”
那老人分明就是此处颇有名声的张员外。
众人皆是一惊,这林员外按理
说没有人敢欺负他,又何来冤枉之说呢?
曹正光更是惊讶,那林辉章可是这淮阴的大善人,也是他的恩人,就在他未进入仕途之前,一不会耕作二不会工匠,林大善人可帮了他不少忙,塞给了他不少银两,就连他上京路上的盘缠,也是林辉章给他的,这份恩情,他怎么也不能忘。
那大人叹一口老气,拍着惊木,“林员外,你又有什么事啊?”
那胡三见时机不对,众人的旗子都倒向了老汉那里,赶紧磕头,“大人,小人可是你的手下。你可得为小人做主,不要被这些人妖言惑众啊!”
明成毫不示弱地说道,“大人公正严明,自是能够明断案情,这样多的百姓在这里看着,大人可得分清局势掂量掂量孰轻孰重?”他的话尾拖得稍长,警告劝说之意更是明显。
说完朝地上跪着的林员外看去,那林员外找准时机赶紧说道,“青天大老爷明鉴,小人林辉章,家就在淮阴城,我今日要告的是这泼皮的胡三。”他说着便激动地指着胡三,颇有要把那胡三戳出一个洞的架势。
那胡三刚要反驳说话,萧疏笑笑地走过来拍着他的肩,那胡三立马闭嘴,原来那萧疏乘着拍他肩膀的机会,点了他的哑穴,让他乖乖地听话。
众人原本朝着胡三的目光又看向林辉章,只见他本身就是鹤发,再加上颤颤威威的身子,原本在这一带就有威信,他说的话,只要开口,就有了八分信,何况状告的还是这恶名召著的胡三。
“大人啊!”他喊出一声满腔悲愤的叫声,环顾着四周,似是要说出无尽的委屈。
“这泼皮胡三实在太欺负人了。我林某家中尚有几分薄田,可那是祖上传下来的。就在两个月前,胡三他以我家的地占用了官府的道为由,强行征去,我见他胡搅蛮缠,便拿出地契亮给他看,谁知他竟然当着我的面撕碎了它,恶狠狠地说着,‘只要我不放弃这片地,他便有的是办法让我这把老骨头做大牢。”
众人听了皆是义愤天鹰,谁不知这林辉章是这一代远近闻名的大善人,他经常做善事开粥棚,那些交不起一年租期的穷苦人民,他也会给人家一些急救,甚至还会免了租。
谁曾想到,这样的大善人竟然也会被这恶霸欺负,实在是太过分。
林辉章说的一把鼻涕一把泪,继续说道,“我忍痛将周边的五亩地给了他,以求散财化灾,谁曾想这泼皮竟然一而再再而三地骚扰我林家,原来是看上了我林家从小便收养的养女,那养女虽不是我亲生,可我们情同父女,我那女儿自是不肯嫁给他,他便隔三差五地来捣乱,坏我的生意,在我林家大摇大摆地出入……”
林辉章哽咽一声,老泪几乎都要纵横,“大人,我几次来到官府想要报官,可是我林府的人甚至是我自己不是刚走到衙门便被人拦下就是鸣鼓喊冤无人理。大人,今天你可得给我做主啊!”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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