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这都什么跟什么?说什么她的女儿被人弓虽。女干,要我们来抓犯人。可结果却是自己的女儿不知检点,与男人鬼混。这会倒好,直接又演变成一幕‘宫心计’了。”
    一名警察无奈的摇了摇头,对身边的另外两名警察说道。
    “是啊!这些人还真以为我们警察很闲吗?”
    另外一名警察也抱怨道。
    于是三名警察边说边往外走,懒得再理这些遭心事。
    警察离开之后,闻人羽才收回了匕首。
    景琛脸上的神色黯淡到失神,没有再去管房间的事情,转身就走。
    闻人羽回头看向秋韵,而此时秋韵的目光也恰好看了过来,两人目光相撞,一冷笑,一怨恨。
    闻人羽耸了耸肩,转过身,快步跟上景琛。
    三零八号房。
    景琛站在房间里等了十几分钟,白流苏才走进来。景琛走到门口,将门关上。
    “秋韵被下了药?”
    景琛问道。
    “嗯。”
    “你动的手?”
    “嗯。”
    “你……”
    景琛扬手,一巴掌就要朝闻人羽脸上甩过去。
    闻人羽不但站着没动,还微微仰起脸,朝着景琛凑过去了几分,说道:“打啊!朝这里打,使劲打!”
    可景琛的手伸到半空中,几欲打下去,可最终还是放了下来。
    “啪!”
    景琛放下手,而闻人羽却扬起了巴掌,一耳光朝着他重重的甩过去。
    “是非不分,狼心狗肺的混蛋!我他妈就该让你成为弓虽。女干犯,被抓去蹲大牢。怎么?现在还想恩将仇报?心疼那个恶心的女人?你他妈的又不是眼瞎了?不知道是那个女人想要算计你吗?顾亦峰伙同你那个心肝宝贝想要陷害你,想让你去蹲监狱,想斩了顾意的左膀右臂。为了一个女人,赔上自己不说,还要拖累顾意,你果真很有出息。”
    景琛被闻人羽那一耳光打得一愣一愣的,半晌,才抬起头看向她,说道:“可是你也不该……”
    “啪!”
    景琛话还没说完,闻人羽又是一耳光打在他的另外一边脸上。
    “我不该什么?不该对那个女人下药?我他妈的又不是圣母白莲花,我不让她自食恶果,难道还要以德报怨?她敢作贱你,我凭什么要放过她?我没剁了她,已经算是仁慈的了。心疼了,是不是?想为那个女人报仇,是不是?来啊……”闻人羽朝着景琛走去,步步紧逼,直逼得他退至墙角,背已经抵在墙壁上,退无可退。冰冷的道:“有种你也去找几个男人轮了我啊?景琛,我告诉你,这一辈子,你可以不爱我,但是你再作贱自己去爱秋韵那个女人,我必定会想办法弄死她。所以,守好你的心,哪怕现在你心里满满都是她,也给我一分一分的剐出来。”
    “白流苏,你凭什么以为这就是我想要的?”
    有人说,在感情里,谁先爱上,谁就输;谁爱的深,谁就输。不幸的是,他两样都占了。所以在他和秋韵的感情中,他从来都是输的那一个,而且输得彻底。有些事情,你知道是一回事,可是能不能做到又是另外一回事。毕竟是放在心里,爱了那么多年的女人,哪里就那么容易,说放下就能放下。
    “凭什么?凭闻人羽和白流苏都爱你这个混蛋。”闻人羽冷冷的笑道:“我不是白流苏,白流苏给你的全是温柔,可最后她却只能躲在你看不到的地方哭。我不一样,我不会让自己哭,我只会让那个女人哭。三个人的爱情,凭什么只有我一个人痛苦?而且那个女人又怎么配拥有幸福?白流苏像天使一样的爱着你,你不要。那么,你只好接受我像恶魔一样的爱。”
    “砰!”
    门被人从外面踹开,顾意和纪茹茜急冲冲的走了进来。
    “阿琛,你没事吧?”
    “小羽,你没事吧?”
    顾意和纪茹茜同时开口说道。
    闻人杰虽然知道闻人羽做事有分寸,可是她突然开口就要调动闻人家在京都的势力,这让他多少有些担心,毕竟闻人羽是在人生地不熟的京都。所以闻人杰就将闻人羽的情况告诉了纪茹茜,让她代为照看一下这个堂妹。因此现在顾意和纪茹茜都知道闻人羽患有人格分裂症,也知道白流苏和闻人羽其实就是同一个人。
    “没事!”
    “没事!”
    闻人羽见顾意来了,便不再管景琛。拉着纪茹茜就往外走,因为她知道有顾意在,景琛就算再怎么横,也不可能再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