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事说完,沈母倒是八卦起来,这些日子,关于木材厂里那两具确定不了身份的尸体,那是各种消息传闻,村民们好像化身为名侦探某南,那是众说纷纭。
连大青山里修行多年的大仙,出来要救火,因为之前就受了伤法力低微,被烧死了的传闻都有。
就是不知道为什么被烧死了,却没有显出原型。
此时,沈母不由想满足一下自己的好奇心,“陈县长,那两具烧焦的尸体,现在还没人认领?”
“您叫我小陈就好。”陈县长客气的道,这可是首长的亲娘。
“那两具尸体确实是还没人认领,不是厂里的工人,附近的村民调查过,也没有哪家有失踪的人口。”
那两具尸体,没有人认领,成了一个疑案,只能暂时放在了县医院的殡仪馆。
至于厨房里那处烧焦的尸体,基本可以确认,是厨房的老陈头。可老陈头的身份,却是发现了一些问题。
县里武装部的同志还在继续调查。
这些是案子的内部情报,是需要保密的,就不能对沈母说了。
“这也是无妄之灾,大晚上的跑木材厂干啥去了,这还送了命!”沈母感叹不已。
说起无妄之灾,沈仲牧这次才是真正的无妄之灾。
他是因为被杜来娣吵的烦闷,出去多清净,才拿了棋盘去厂里找郝盛文下棋。
沈仲牧倒是更关心爆炸的凶手,“陈县长,那两人有没有可能是凶手,逃走时没来得及,被炸死了??”
县里同志们开会讨论,也有做这个猜想的。可是那两具尸体经过尸验后,却基本排除了这种可能。
况且,武装部的同志们,在通往厂子后面的山上,发现了一串脚印,经分析是三个人的,也就是说有很大可能,这次爆破是三个人作案,而且已经逃走了。
陈县长摇摇头,“现在这些都还不能下定论。”
沈母小声的道,“村子里有人传,说是许长河干的?听说他去外地了,查到他在哪没有?”
陈县长眸光闪了闪,那天调查时,郝盛文提出的这个线索,当时不少厂子里的工人都听见了。
他当时也没多此一举的让大家不要外传,这么多人,想保密也保密不了。
“许长河工作调去了省政府做干事,他一家人都搬到省里去了。那边一起工作的同志,还有邻居,都能给他作证,厂里爆炸那个时间,他的新同事,新邻居,十好几个人都能做他不在场证明。”
许长河从一个村里的农会干部调到了省政府,做了一个普通的公务人员。
虽然就是一个普通的工作人员,可这也算是一飞冲天了。
这倒是让白宝珠惊疑起来,“调去了省里?是哪个领导提拔了他?”这可不符合正常一级一级的干部调动,狗屎运这个好东西,明显不是许长河那个缺德玩意配有的。
沈忠孝已死,难道他还有人在暗中帮他?
陈县长摇摇头,“一切都是按照正常手续办理的。是他因为个人的家庭情况,向组织提出的请求。加上他之前也算是为战争做过贡献,才破格调动到了省里。”
许长河那个记录在案的所谓的战争贡献,白宝珠和沈仲牧两人都呼吸一滞,只有两人清楚是怎么回事。
那个所谓的战争贡献,是他之前带领几个村民消灭过三个小日子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