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嗤,这么一看还蛮可爱的。”帝央感叹一声。
帝央手闲下来偶尔会做些小手工制作,那篮子和棉垫绝对不是给乌煞准备的!
“继续看!”帝央不去管乌煞了,重新投入到看药师手札中。
第二天,帝央趴在桌上早早地冻醒了。
天才刚刚亮,像是新生一样朦胧,浓浓的雾水把湘水镇装点成云雾缭绕的仙境。
帝央揉着惺忪睡眼,提着慕空的后颈。慕空抱着冥崆睡得正香,突然被人提起来很不爽,亮出爪子一把挠过去。帝央灵活地晃了晃慕空,爪子扑了个空。
慕空睁开眼睛,看到是帝央抓着它,不爽地吱吱叫。
慕空:“吱吱吱!”你干嘛吵醒我。
和慕空相处久了,加上它的动作,帝央完全明白了它的意思。帝央:“睡得很舒服是吗?该干活了。”
慕空:“吱吱……吱吱吱!”干活?老娘还没睡够,不干!
也不管慕空的抗议,帝央把慕空耳朵提到自己嘴巴前,平静地说:“去把冥崆的解药拿过来,机灵点啊!”
说完,就把慕空从窗口扔出去,慕空尾巴灵活地一甩,手脚并用扒着窗口,对着帝央树了个中指,“吱吱吱!”鄙视你鄙视你鄙视你!
。。。
 ;。。。 ; ; 好事者果然很上道接话了,“那人啊,他叫罗打渔,一个分队的队长,他叔叔是鹏鱼帮三张老罗鲸,老祖爷爷是三当家。因为三张老儿子没了,又被诊断说没办法有孩子了,为了不断香火,就把罗打渔过继来养了,嚣张的不得了。”
好事者在说罗打渔语气就不是很好,看样子很讨厌罗打渔,不过因为灵武士感官都比较好,好事者特意压低声音,只有周围的人勉强能听到。“听说三长老的手被那个找死的人废得不成样子,治不好了,所以罗打渔才那么生气。”
……偶素无辜的,那明明是乌煞干的,帝央心里默默辩解。不过不管是谁干的都不重要,反正都是一伙的,而且就算不是乌煞,帝央也不会轻饶那两人,没看见他们把冥崆弄得多惨吗!
只是,听到那好事者这么说,帝央觉得这跟雪雉吃了珍珠贝就要龚墨来还债有些微妙的相似啊。乌煞干的事,就由帝央这主子来背黑锅。
接下来也没什么事了,帝央没事一样继续逛湘水镇。
鹏鱼帮现在是急了,封倾的情况肯定不乐观。封倾当时中了雪貂的毒,有没有壮士断腕的勇气,等到毒素蔓延到身体时,封倾断了整个手臂都没用了。
雪貂的毒可比冥崆身上的毒霸道多了,可能封倾现在身上的毒压制下来了,但也不会撑多久。
现在是双方的一场较量,看谁等得过谁,看帝央按耐不住来讨要解药还是鹏鱼帮的人先献出诚意。双方都有解药作为筹码,而且鹏鱼帮在湘水镇还有找到帝央的优势。
帝央也不是特别急,因为已经找到压制冥崆身上的毒的方法了,相信也能找到解毒的方法,只是这样冥崆得吃很多苦头,而且风险还是有的。
鹏鱼帮的人显然没有帝央那么轻松,封倾现在全身皮肤泛紫,起身都很难做到了,好像随时都会咽气那样。
帝央回到客栈,写了封短短的信,问乌煞:“你有没办法偷偷把这信送给鹏鱼帮的人。”
乌煞看了帝央指中夹着的信,信誓旦旦地说:“小意思。”
帝央不太放心,“是那种送了信还要安全回来的哦,不能落到他们手中,变成鸟汤就麻烦了。”
……你见过谁吃乌鸦吗!不对,这不是重点,你居然不信我。乌煞被帝央这么一说,乌黑亮丽的羽毛乍起,“吾会让你见识吾的厉害!”
乌煞说完,气呼呼地叼着信飞走了。向来都是飞鸽传书,青鸟传信,乌煞这回来了个新潮的乌鸦送信。
是夜,一只乌鸦叼着信在层层守卫下顺利进了鹏鱼帮大当家封鹏的书房。
封鹏一只手支着脑袋,另一只手不耐烦翻动书案上的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