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数寒窗终如梦,
百僚闻拜金鸾庭。
(此中诗句系寒山孤松所题,切莫抄袭复制,违者必纠其法律责任。)
蔡顺被花园气息所染,遂坐于大石头之上,听鸟鸣观树影,闻花香忆众生,一路跌跌撞撞的走来,有被人羞辱的仕子时代,有壮志宏图却遭无用武之地,闲置员外郎,有慷慨激昂,与众仕子把酒言欢,憧憬着未来,力誓为国尽忠,锄除奸佞,匡扶社稷,却醉卧客栈,贻笑大方。
蔡顺正想得出神,一阵“咯吱”笑音,打断了他的思绪,遂拔开桃花枝,放眼望了过去。
王家二小姐,正挥剑疾舞,春桃与秋菊立站于旁,两人时而互相捉弄,挠对方痒痒,频频传来笑语欢声,环荡这花园之中。
“好剑法,这王家小姐,剑术确实不错,只恐了女儿之身,未能将其发挥至极,不错,不错。”蔡顺拍着手掌走出桃花丛,奔王秀琴而去。
“蔡大人,见笑了,不如你我对练如何?”王秀琴见蔡顺有些轻视自已,遂递眼色于春桃。
“嗯,”春桃会意,将手中之剑往蔡顺扔去,蔡顺轻轻纵身,将抛来之剑接住,抽剑出鞘,仔细观看端详。
蔡顺摇头晃脑而言道,“王小姐,你这柄剑,太过华丽,且轻巧的很,只适合练武强身,若真遇歹人,针锋相对,必会吃亏也!”
“是吗?那就让本小姐来会会你,看剑,”王秀琴挥剑直刺蔡顺而去。
蔡顺闪身避过,王秀琴这刺来之剑,只是用剑鞘相挡,剑并未出鞘,王秀琴见其状,怒火中烧,急急刺向蔡顺蔡大人。
“胆敢小看于我,看剑,让你尝尝我的手段,”王秀琴剑势急转,大刀阔斧朝蔡顺劈去,震得蔡顺差点失足跌倒,手中之剑几欲飞将出去,待其小退半步,这才站住阵脚。
“那我就陪你玩玩吧,王小姐,请了,”蔡顺将剑横握,缓缓将剑从鞘中拔出,扔出剑鞘,呼声而去,只见剑鞘插入桃花树干之中。
“好,让我见识见识,蔡大人的独门绝学,看剑。”王秀琴双手握剑,奔蔡顺急刺带削而来,蔡顺不紧不慢,将手中剑过头顶,左手竖中食二指而视,运气于怀,抖臂而出,只见得剑气四散而去,王秀琴双手握剑,劈挡开急扑而来的剑浪,两人双剑碰击于一起。
春桃在旁边又蹦又跳,为小姐呐喊助威,秋菊双手紧攥着衣襟,不停的揉搓着衣角,下嘴轻咬着上嘴唇,一脸的担惊受怕之容,王秀琴偶有闪失,秋菊都失声尖叫,“小姐,小心啊。”
此时,一家仆匆匆忙忙而来,弯腰禀告道,“二小姐,大公子差我叫你前去,有要事相商。”
“嗯,知道了,你且去回禀大公子,说秀琴马上就到。”王秀琴收剑于后背,挥手言于家仆道。
“那二小姐,小的这就告退,回去通传了。”家仆言完,匆匆忙忙而回。
望着家仆远去的身影,王秀琴抱拳言道,“蔡大人,今日府中有事,改日再来与大人切磋,秀琴告退了。”
“是严谨那厮,督率巡检司众来讨,对吗?”蔡顺不慌不忙,将剑鞘从树干取出,轻轻抽入剑鞘言道。
“不知道,等我回去便知,蔡大人,你自便,小女子就不陪你了。”王秀琴边走边言,头也不回地走了。
“等等我啊!二小姐,别扔下我啊,秋菊来了。”秋菊奔王秀琴方向跑去。
“蔡大人,小女子也告退了,您随意就好,不必拘束,”春桃蹲身行侧礼,也往王秀琴方向而去。
王家大厅,此时已经聚很多人了,有王家租地而种的佃农,有王家堡内的乡邻,还有隔壁村落的近亲,皆群聚于大厅之上。
王旦于王德,高坐于大堂左右,见王秀琴等人已到,王旦起身言道,“各位乡邻近亲,今日把大家召集于此,就一件事,问问大家伙的意见和建议。”
“说吧,有啥事?大伙该来的都来了,”众人皆纷纷言道。
“咋日之事,想必大家都有耳闻或是目睹,今天呢,我要讲的是,这恶官想占我大屋夺我田,纠集巡检司五百兵众,现已距王家堡,五里之遥,现在的问题就是,是迎战?是投降?还是四处奔逃?”王旦大声言道。
这下堂上炸了锅,要战要降的纷纷议论不止,“我再申明一下,若我大屋良田,被那狗官所占,那么以后给不给租佃于你们,或是佃租是加是减,我就不得而知了。”王旦见大家犹豫不决,补充说了两句。
“干吧,把田地都收了,我们拿什么来养活自已,王老爷对咱们不错,大家可别坏了良心,只图自保。”有人在人群中高声呼道。
“这样吧,愿意和的就回去收拾东西,等会打起来,他们都会将附址民众,当刁民乱党,一概而论,愿意战的呢,就拿起堂前那堆武器,咱们就和他们干,一日三餐我们王家来担承。”
众人纷纷拍手叫好,拿起堂上武器,纷纷往王家堡前集合,这一帮民众二百之多,横七竖八立站于王家堡外,拿锄头的,拿钢叉的,比比皆是。
“以我等之众,想击溃精锐之师,很难,不如,这样吧,你们且附耳过来,”王德对王旦众人密语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