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风岗的贼寇,你爷爷乃是黄龙镇二档头,胡同胡爷爷是也,尔等速速下马受擒,饶尔等不死,不然血洗你黑风寨,可别怪你爷爷?”胡同厉声吼道。
“哦哦!原来是黄龙镇的胡二爷,久仰大名,如雷贯耳啊!今日得见,果然气宇轩昂,相见恨晚啊,不知二爷深夜来我黑风岗,所为何事也?”二寨主郭桀笑着拱手言道。
“哼!你们黑风岗的寇,夜抢我胡府少奶奶,还在这装腔做势,快还于我家少奶奶,不然定踏破你黑风岗,叫尔等死无全尸,”胡府的师爷在旁大声言道。
“这话从何说起啊?我们都是呆在寨中饮酒,何时去你黄龙镇,还抢走你们的少奶奶,这于情于理都说不过去啊?”覃风抱拳言道。
“我们一路追赶而来,那伙蒙面贼寇就是奔这黑风岗而来,你是何人?在此大呼小叫的,报上名来!”胡同手举大刀,指着覃风问道。
“胡二爷,小可乃是这黑风岗大当家的,姓覃名风,今日之事,肯定是个误会,改日定当登门谢罪,爷,你还是请回吧!我们这寨中都是些爷们,没有什么少奶奶。”覃风抱拳,笑呵呵言道。
“不行,除非让我们进去看看,否则我们就只有硬闯进去了,到时候就得罪了。”胡同手挥大刀,指着覃风言道。
“那是没得商量了哦,要硬闯我这黑风岗,不是我们怕你,只怕是你收不出东西,到时候大家面子挂不住啊?”覃风笑着言道。
此时寨中慌手慌脚跑来一山丁,在二寨主郭桀耳边低声密语一番,郭桀赶紧催马来至阵前,用手遮嘴轻声言道,“覃大哥,那女子跑了,四个守卫皆被打晕在地,想必是被人救走,我们不如就此作罢,让他进去看看又如何?”
“嗯!竟有这种事?老子到嘴的肥肉,又让人劫走,这可如何是好?”覃风在马上焦急言道。
“不如让他们进去吧?反正也没有人在了,我们现在也不便与他结仇,何不做个顺水人情,免去这兵戈之苦?”二寨主郭桀言道。
覃风低头挥手道,“罢了罢了,这美人已丢,我若执意不从,徒增杀戮,你去叫他们进去吧。”
于是乎,胡同在郭桀陪同之下,搜遍了这黑风岗,也未寻得一丝半毛踪迹,在郭桀的劝说下,入座就席,一同畅饮了起来。
这酒过三巡之时,寨门外飞奔来一快骑,勒缰下马,直奔大厅而来,“报大王,山脚密探来报,黄龙镇胡府来人,说这大爷胡德地遇刺身亡,催胡二爷遂即回去,操持大局。”
胡同手中微颤,酒碗落地破摔,大呼一声,晕死了过去……
第一百章 大仇得报心欲归
话说这胡同率众攻山,奔上这黑风岗,覃风见青莲已经被人救走,这才答应让其进寨,收寻无果郭桀遂既顺水人情,让其参加酒宴,这酒过三巡,山脚快马来报,胡同痛失堂兄胡德地,遂既晕死当场。
这众家丁遂既围了上来,将胡同扶了起来,放在椅子之上,师爷赶紧过来掐着人中,口中大声呼道,“二爷,快醒醒啊,这大爷刚走,你可别吓小的啊!这胡府可就靠你了啊!你可千万别出事啊!”
“你哭哭啼啼的做啥呢?二爷我不是没事那,赶紧给我把眼泪擦干净,火速召集大伙,咱们连夜赶回。”二爷猛的站起来,大声训斥道。
胡同带着众家丁,抱拳拜别了黑风岗众家兄弟,骑着快马,点着火把,披星戴月,连夜下山而去。
半夜三更之时,胡同这才回到黄龙镇,说是个镇,其实就是十字形状,四条交叉的长街道而已,没有城池护城河,也没有守城的官兵,只有这衙门的捕快,坐堂的里正,还有就是那半夜的更夫。
胡同率领着众家丁回镇,远远就听见三更鼓起,众人皆随胡同马不停蹄,奔回这胡府门外。
此时大门口灯笼换上白色的,胡同跳下马来,哭天喊地往堂前而去,这白色的奠堂,到处白布飞扬,胡德地的妻子儿女皆抱头痛哭在一起,见二爷回来,都围了上来。
“这是怎么回事?二弟我才离开,这哥哥怎么说没就没了啊?”胡同大声痛哭问道。
胡府刘氏,胡同的嫂子,断断续续言道,“自从你们走后,老爷留下这众亲四邻饮酒,毕竟新娘让人掳走,本就不是什么光彩之事,可能心中不悦,就多饮了几杯,管家扶着回去休息,可谁曾想到,半夜里窗外跳进两人,将老爷连刺几剑,当场就气绝身亡了。”
“那后来呢?这两人是否抓住?他们到底是何人?为何要来府中刺杀大哥?”胡同摇着泣不成声的嫂子刘氏问道。
“这两歹人,得手之后就迅速离开,待家丁闻听到,我哭喊之声而来时,这贼人早己不知所踪也。”刘氏继续哭泣言道。
“看来他俩是蓄谋已久,而且目标只是兄长,否则现在躺着的,就不止堂兄一人了。”胡同自言自语道。
“管家,夜里可曾有可疑人等出现?有何不寻常之事发生?”胡同转身问管家道。
“这个倒真没怎么注意,不过奇怪的是,那前门对面,祥记酒楼上,却端坐着张捕头,和一位年轻公子,老爷几次去请,都被那公子拒绝而回,不知这算与不算呢?”管家指着祥记酒楼言道。
“嗯,是吗?随我去看看,”胡同行至府门前,祥记酒楼正对阁楼上,依旧烛光闪闪,是似还有人喝酒的身影,胡同率家丁奔街过去,敲响了门环。
“谁啊?半夜三更了,今日是撞邪了吧?楼上喝酒的半夜不走,这门外半夜三更谁在敲门啊?”小二一边滴咕,一边揉着睡眼,打开了门扇,埋怨的问道。
“你这厮是否欠捶,二爷叩门你敢半天不开,是不是皮了痒了,欠抽啊?”胡同推开小二,往楼上雅间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