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良媛一声冷哼,双脚还不停上下抖动,阴阳怪气地言道:“杏月楼的姑娘?你胆子也太大了啊!这里可是皇宫,就你这满身的骚气,唉!我打你算客气了,赶紧给我离开,要不然我叫羽林卫把你抓起来,让千万的男丁轮流上,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如此嚣张跋扈?滚!”
青衣马上变作笑脸,点头哈腰赔礼言道:“这位口气如此之大,对着王爷指手画脚,想必就是京城的四虎,开国元老徐达的女儿,奴婢再次给大小姐行礼了!”
“哼!算你识相,赶紧给我滚,要不然等下我扯开喉咙,你是想走都难,趁我改变主意之前,滚吧!”徐良媛非常强硬地言道。
青衣弯腰点头,嬉皮笑脸出门而去,徐良媛拍拍燕王的肩膀,怒哼一声言道:“给我记住了,在外面给我老实点,你在家天天泡在万客楼,跟那些舞姬乱搞也就算了,胆子倒是挺大的,皇上的地方你都都敢乱来,我看你是活腻了你!”
只见这此时,青衣一个转身过来,反身抓住徐良媛的肩膀,一个背摔,只见这健壮的大美妞,整个人突然被掀被子似的起来,“啪”的一声,将桌子凳子砸倒了一片。
青衣拍拍双手,一抹鼻子言道:“你这头死肥猪,也不出去打听打听,竟然还敢给我一记耳光,这就是你的报应,咱们回头见了,后会有期,哈哈哈!”
徐良媛扭动着肥胖的身躯,一拳砸在地面之上,指着渐渐远去的青衣,恶狠狠言道:“你给我等着,看老娘我怎么收拾于你?你们别傻站着啊?赶紧把我给扶起来啊!”
这门口站着的两个近侍婢女,原本转过头去偷笑,听到徐良媛的怒吼之声,赶紧低头行了过来,将主母从地上搀扶了起来。
“赶紧给我去追!不要让这小妮子跑了!还有你,这人到底是谁?居然还敢大小姐我,快点告诉于我,我就是挖地三尺,也要把她从地下给挖出来。”徐良媛吩咐完两个婢女,转过身来质问燕王言道。
“你问这个女子是吧?她叫青衣,乃是那大公公潘炎谅的义女,也算的上是名门之后,你说你也是,一来就穷凶极恶的,我倒是早就已经习惯,知道你是个大喉咙暴脾气,其实也就是吓唬吓唬别人,这下好了,遇到真的高手了,你看你不是自讨苦吃吗?”燕王拍着娘子徐良媛背后的尘土,摇头叹息言道。
“谁叫你刚才搂着她的腰部,我看见当然生气了,罢了罢了!我乃是名门之后,懒得跟这中市井女痞子计较,哦哦!对了!下人回来禀报,说你一时半会回不了府邸,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徐良媛拍拍屁股,歪着头对燕王问道。
“还不是皇陵太子之事,现在父皇很是生气,唉!怪我没有保护好太子,难不成我把他给扔那洪流中去的,真是愤愤不平是也!”燕王见四下无人,这才低声细语言道。
“这可不一定哦!王爷的做事手法,奴家又不是不清楚,为了这皇位之争,用一点非常手段,那又何尝不可是也!”徐良媛歪着脑袋,盯着燕王言道。
俗话说:“知子莫若父,知夫莫若妻!”这徐良媛的一番说话,吓得燕王大惊失色,赶紧用捂着她的嘴巴,眨着眼睛言道:“你想守活寡啊?这里可是皇宫大内,不是王府啊!你再胡说八道,小心我抽你几个耳光!”
“哦哦!我还真是忘了,别生气了夫君,咱们是自家人,我的心是向着你的,要是你当了太子,那我不就是太子妃了吗?我当然求之不得,反正你除了外面寻花问柳,其他的我什么都支持,”徐良媛抛着媚眼,点头笑着言道。
“太子?你想都别想了,父皇打算传位给他的长皇孙朱允文,唉!咱们这皇子是没有希望了,哼!真搞不懂父皇他怎么想的?这么儿子他不管,非要把我朝廷的命脉,交于这个黄毛小子手上,可悲可叹啊!想我一身本事,满腹经纶,文可治国安邦,武可征服四夷,想不到身在帝王家,却始终没有帝王命啊!”燕王想到这皇位没有了着落,自己的一番苦心竭力,到头来还是一场春梦,不由得感叹万千。
“别去多想了,对了我听说父皇准备让你接管封地,那也不错啊!咱们一方诸侯,除了来京师要给皇帝叩头行礼,进贡朝贺,在燕京咱们可是万人之上,也好过这皇城之中啊!还得看这个脸色,看那个的冷眼。”徐良媛憧憬着未来,抿着嘴巴笑道。
“恭喜王爷,贺喜王爷啊!听说王爷要去封地驻防,末将斗胆请缨,愿随王爷一同前往。”这门外传来一阵熟悉的声音,见到这来人,夫妻皆是一脸的惊愕表情……
第三百五十九章 燕王北调诸侯王
话说燕王夫妇正在聊谈之际,门外传来一阵爽朗的笑声,二人转头望去,皆是一脸的惊愕表情,原来这来者不是别人,正是自己的家仆,徐良媛羞得赶紧低下头来,原来正是和自己私通的洪钟。
只见这时候的洪钟,一身的锦衣卫打扮,并且上得前来弯腰抱拳言道:“末将奉命伺候王爷,今晚皇上有旨意,换复我锦衣卫官职,日后直接跟随燕王北调,鞍前马后听王爷差遣,”
“这……这怎么可能?一个在我王府待了十年的洪钟,居然是父皇安插在我身边的锦衣卫,还有谁?还有谁是安插我身边的暗探?啊!天啊!怎么会是如此这般?”燕王几乎有些疯狂地抱着脑袋,不敢相信这个事实。
徐良媛羞红的抬起头来,心里不禁暗自窃喜,果然自己眼光不错,居然是在锦衣卫混差,也算自己没有跌份。
燕王却是一脸的恼火,这下终于明白了,自己的所做所为,包括皇陵太子一事,父皇都了如指掌,遂即瘫坐下来,接受这北调驻防燕京的残酷事实。
洪钟遂即上前一步,将燕王从地上扶起,附其耳边言道:“王爷,虽然我是皇上安排伺候你左右,但卑职是守口如瓶,只说好听的报告上面,至于你的那些私事,我可是只字未言啊!这点卑职敢用项上人头担保。”
燕王看着洪钟,毕竟十多年的交情,遂即叹息言道:“好吧!父皇这是在给我提醒,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宾,莫非王臣!与其安插暗线,还不如你这熟悉的家仆,来来来!感谢你这么多的照顾,好处本王自然不会忘了你的,这五十两两银票暂且手下,权当本王感谢之情。”
洪钟低头接过银票,遂即揣入怀里,伸出右手言道:“王爷还是请上座,你我主仆一场,日后有什么吩咐,尽管言来便是!”
燕王重新回到酒桌,这心里翻江倒海般难受,放眼这众多皇子之中,没有人能及自己的文治武功,可是偏偏摊上这父皇,放着皇子不传位,却要传位给皇孙,一股脑的怒气涌上心头,遂即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洪钟赶紧抓住燕王的手臂,有些同情言道:“其实卑职也是明了,王爷是个君王的材料,只是这皇后对皇上有恩,心中一直感觉愧疚,特别照顾马皇后的子孙,那也是情理之中的事,不必太过介怀,等过些时日,卑职陪同王爷去燕京驻防,那一方诸侯,总比你留在京师强多了,同样的也是呼风唤雨,一人高高在上的土皇帝啊!”
几日之后,太监前来传达皇上圣旨,燕王终于行出这自觉阴暗的皇城,带着一家细软,前往燕京驻防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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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柏从石桥栏杆上跳落下来,拍拍屁股上的尘土还是有些不解地问道:“你在此言说了半天,这镇河桥因何而来?我还是不清楚啊!”
水仙摸着两边的马尾辫子,摇着头言道:“燕王走了之后,皇上命令刘伯温前来勘察,最后为了防止山洪再泛滥,所以凿开这个山洞泄洪,这桥就是连通两边的唯一途径了,嗯!应该就是这样的。”
“等等!你说的意思就是,这下面原本不是河流,是山洪爆发以后,一直有山泉潺潺流过,我这样解释应该没有错吧?那这河的下面,到底隐埋着什么秘密?我倒是真的很想知道。”松柏摸着下巴,不停地思索言道。
水仙摇晃着脑袋,往这山洞外面行去,不知道是一时兴起,还是原本的天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