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遂既往后面的护卫一番附耳言说,遂既拿着这东西撩开门帘而进。
这祝贺州撩开门帘,还未来得及说话,只见这谷王朱载烽端起酒杯问道:“外面什么事啊?怎么如此的嘈杂?不知道本王今日有贵客在此吗?有事叫他下月十八,在夫子庙的擂台见,若是真有本事,我自然会重用于他,下去吧!”
祝贺州只得连连称是,从这屋内低头后退了出来,遂既将手中的东西递给向文北,弯腰抱拳言道:“抱歉了兄台!这刚才一阵打闹,谷王殿下非常的生气,现在还一直在发火,要你下月十八,去夫子庙擂台上相见,到时候能站着起来,定然会重用于你。”
“那就多谢众家兄弟了,大恩不言谢,改日我定当请你们喝酒,咱们后会有期,告辞!”这向文北弯腰抱拳还礼,遂既朝着这楼梯下去。
这春风楼大堂刚爬起来的护卫,正揉着酸疼的肩背,看着这向文北怒气冲冲下来,遂既吓得朝着旁边闪躲而去。
躲在柜台下掌柜的,这时候才探出头来,看着这络腮胡子匆忙离去,摇头叹息这好好的生意,看到大堂满目苍痍,到处都是被砸坏的桌凳,不由得一阵的叹息。
“掌柜的不要忧愁!这谷王殿下说了,所有这店内的开销,包括这砸坏的桌凳,一一全部承担,这里纹银十两当是定钱,如若不够你尽管开口就是,我们丰字大营啥都缺,就是不缺这银两。”这祝贺州拍拍这柜台,将纹银放落在柜台之上。
“那就是太感谢了,这王爷真是阔气啊!你们还愣着干嘛?赶紧把这些破烂收拾收拾,把后面备用的桌凳给我搬上来啊!都给我麻利点啊!等下来客咱们还要做生意呢?”这掌柜的对着伙计一阵怒喝,只见众人顿时行动起来。
这掌柜的行出这柜台,遂既挥手迎接这祝贺州在旁边桌子坐下,吩咐这小二哥端来酒菜,二人顿时热聊天起来。
“兄弟来这谷王帐下,应该这时日不久吧?我看这护卫好像不怎么买你的账,不知道我是否多嘴多舌?”这掌柜的扔着花生米,往嘴里嚼着问道。
“不瞒掌柜的了,其实我也是才跟随谷王殿下不久,他们勤王之师路过我们银蛇门,师父叫我出来闯荡一番,遂既托熟人介绍,给王爷做个贴身的护卫,哎!也是混口饭吃而已!”这祝贺州一脸的感概,对着这掌柜的言道。
“听说这下个月十八,真的是在夫子庙举办这武林大会吗?到时候如果真是如此,那小店也会跟着沾光不少,这生意必然也门庭若市啊!”这掌柜的给祝贺州倒满酒杯,遂既关心问询言道。
“不瞒掌柜的说,其实这下个月是不是十八呢?我也不是很清楚,反正王爷已经光发英雄帖,估计还得等等看吧!要是真的没有人前来,估计这时辰也会后移,咱们这些人都是跟班的活,就不去追究这许多了。”这祝贺州有些无奈,摇头叹息言道。
“我看刚才你的身手,应该不再那络腮胡子之下,只是你一直谦让而已,大可不必如此灰心,到时候你也上擂台,自然可以取得盟主职位啊?”这掌柜的看着祝贺州一脸的丧气,遂既端起酒杯劝慰言道。
“哎!到时候看吧!如果真的让我上台比武,也许还有出头之日,这近身护卫既无实权手中在握,也不受人待见,我想想真不该投奔太早,应该等到这英雄帖,到时候一决高下,那才是万全之策啊?”这祝贺州心中有怨气,掌柜的又一直劝酒,不知不觉已经酒过三巡,顿时脸红脖子粗,走路都有些摇摆不定了起来。
掌柜的搀扶着这祝贺州,一路朝着这楼梯而上,只见这护卫赶紧过来,挥手示意掌柜的离开。
“祝兄弟!这谷王殿下请你来保护,你却自己将自己喝醉,这要是怪罪下来,只怕你我都担当不起啊?”这护卫弯腰抱拳,对着这祝贺州言道。
“嗖”的一声传来,只见这一支箭羽穿过这窗棂,朝着这天字一号房间内射杀而去……
第六百二十八章 暗箭再袭醉翁意
话说这祝贺州心中怨气难平,掌柜的又故意多劝酒几杯,这摇摇晃晃朝着这楼上行去,众护卫赶紧上来搀扶。
“嗖”的一声传来,只见这一支箭羽穿过这窗棂,朝着这天字一号房间而去,众人顿时一脸的惊恐不已!
只见这祝贺州一把推开这众护卫,向前一个空翻而起,遂既抽出这背后的兵刃,将箭羽挡落下大堂而去。
“有刺客啊!赶紧保护王爷,”这祝贺州一声喊叫,这门外的护卫遂既冲了进来,将大堂的客官赶出这春风楼而去。
“什么事啊到底?我就来春风楼喝酒而已,怎么如此闹闹哄哄的?还让我好好招待贵客不成啊?”这门帘被撩开,谷王朱载烽出门而来,看到这楼梯上全是护卫亲兵,遂既厉声问道。
“回禀王爷殿下,刚才这窗棂射进来一支箭羽,估计这附近有刺客埋伏,我看不如咱们今日就此打住,打道回府如何?”祝贺州红着脸庞,弯腰抱拳言道。
“说什么笑话?本王乃是这西城的主宰者,谁这么不要命了?胆敢在太岁头上动土,我看看他们是活的不耐烦,那本王今日就送他们归西。”这谷王朱载烽折断手中的筷子,恶狠狠扔下这大堂而去。
“王爷殿下三思而后行啊?这西宁王朱载夏可就是在此遇袭,还是请王爷立刻回府,以免节外生枝啊?”这祝贺州看着谷王朱载烽不愿意离开,遂既再次劝慰言道。
“真是笑话了吧?我看是你喝酒误事,怕担待这其中的罪责,所以才有如此这般说辞,来人啊!给我速速查明这暗箭来自何处?我定然要他们付出代价,血债血来偿,胆敢行刺本王,你以为本王是西宁王那软柿子啊?通通要你们好看!哼!”这谷王朱载烽一声怒喝,遂既转身进屋而去。
“赶紧派人前去查看,这暗箭伤人的家伙躲在什么地方?不管用什么办法,一定给我找出来,你们赶紧去吧!”这祝贺州吩咐众护卫,顿时一队人马冲出这春风楼而去。
谷王朱载烽进入这房间,有些醉翁之意不在酒,朝着这春兰身边坐下,倒满这酒杯,遂既递了过去言道:“胆子倒是不小啊?居然在我的地头闹事,你们不必惊怕,我已经吩咐手下去捉拿,想必马上就会有结果,来!咱们继续喝酒吃肉,其它的通通不用去搭理它们?”
松柏遂既站起身来,将酒杯接了过来,拍拍春兰的肩膀,示意她另寻它座,遂既自己坐低了下来。
“王爷真是艺高胆大啊?这西宁王就是在这春风遇袭身亡,想不到王爷居然一点不惊,反而多出几分的洒脱,真是让在下佩服的很啊!来!这杯酒我就敬王爷,祝你福寿康宁,地盘遍布这京师各地,成为这真正的燕京王,干!”松柏看着谷王朱载烽有几分醉意,遂既故意试探性问道。
“哈哈哈!燕京王!这名字好熟悉啊!我记得先祖就是燕王,后来把昏君赶下台去,自己坐稳这龙椅,才有今日这太平盛世,国泰民安啊!哈哈哈!”这谷王朱载烽果然有些醉意,目光都有些呆滞言道。
“是啊!世人都知道,这燕王夺取了天朝的江山,从王爷摇身一变,成为了一代的明君,这朝廷世代相传他的丰功伟绩,王爷想不想成为下一个燕王呢?”松柏遂既再次试探,对着这谷王朱载烽耳边轻轻言道。
“放肆!那是大逆不道之举,我怎么可能如此这般?你太小看我了!我乃是皇兄最亲近之人,怎么可能谋天下呢?此话以后不许再提,否则别怪我翻脸不认人了。”这谷王朱载烽怒声站起,将手中的被子扔落地面之上。
祝贺州听到这房内的动静,遂既带着这护卫进来,看着谷王朱载烽安然无恙,遂既弯腰抱拳言道:“王爷殿下!不知道有何吩咐,请明示在下,保重自己身体,万望三思息怒啊!”
谷王朱载烽来到这窗户前,一把将其推开,一阵凉风顿时吹进来,这脸上的酒气似乎消退了许多,整个人也清醒了起来。
“祝贺州啊!你看看那下面,我看刚才的刺客就是他们,你赶紧派人去查看,若是发现藏匿凶器,给我全部通通拿下。”这谷王朱载烽指着这下面的商贩,对着祝贺州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