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妨无妨!你安心去吧!这不是还有这大营守将付闻礼吗?再者说我也不是泥捏的,就算他们冲进营寨之内,还不一定靠近得了我的身边,去吧去吧!”这西宁郡主朱载凰挥着右手,却难掩饰这一脸的憔悴。
松柏退出这营帐之外,付闻礼并没有跟随着出来,遂既唤来这女护卫附耳低语片刻,这才转身离开而去。
南路大营的中军营帐之外,松柏调集这两千老弱病残,因为这付闻礼并不在这里,所以这南路大营的兵丁,自然也调派不动。
“咱们走吧!先去这西路大营,第一咱们熟悉地形,算是比较轻车熟路,第二离这里也是最近,先解这最近的危急,再去其它的营寨?出发!”松柏骑上这郡主赐给的高头大马,一路朝着这一路大营而去。
只见这西路大营门口,守将齐威正挥着手中的佩剑,指挥这手下拼死抵抗,显然这大门一开,东瀛浪人已经潮水一般涌了进来。
“齐威将军勿怕,我带兵来援于你了,驾!”松柏一夹这马肚子,遂既朝着这营寨大门而去。
只见这松柏挥舞着金剑破天,一阵劈砍而去,顿时这东瀛浪人被击飞而出,这鲜血顿时喷溅而出,地上的青草多少染上了血红之色。
“给我杀!把这些家伙全部给我赶回去,主帅带着兵马来给我解围了,杀!”这西路大营守将齐威,看着这两千老弱病残,有些担心无奈,怕动摇了军心,一抹脸上的鲜血,指着这大营门口怒声喝到。
只听见一阵的“乒乒乓乓”之声传来,众人纷纷在大营门口短兵相接,互相厮杀了起来,顿时血流一地,地上横七竖八躺着全是死尸。
只见这东瀛浪人有增无减,前赴后继朝着这营寨之内冲杀进来,本来这人数就一半悬殊,西路大营五六千精兵,加上这松柏带来的两千老弱病残,也才七八千之众,明显这东瀛浪人足有一万五千之多,而且陆陆续续冲进这营寨大门之内,眼看着就要攻破这西路大营。
西路大营守将齐威,挥着右手的佩剑,虽然一阵猛力砍杀,明显这人数上的悬殊,不得不退后两步回来。
“主帅!这东瀛浪人实在是太多,我们根本没有办法抵挡,你看看这眼下该如何是好啊?”这齐威一脸的鲜血,跪地抱拳言道。
“看来非的去求援军了,你拿着这郡主的佩剑,去南路大营向付闻礼求援,速速派兵五千过来,若是抗命不从,斩立决!”松柏将郡主的佩剑递给齐威,遂既一个飞身跃起,朝着这大门口飞去。
“哼!付闻礼!想不到你也有今天,若是乖乖借兵就好,如若不然就别怪我手下无情了。”齐威一脸冷哼,挥手带着这手下的亲兵,翻身上马朝着这南路大营而去。
这南路大营守将付闻礼,这才刚刚弯腰低头退出这郡主的营帐,便听到手下的兵丁来报,说是西路大营守将齐威前来借兵求援。
“咱们回去瞧瞧吧!这小儿此次前来,绝非什么好事?等下你们看我的眼色行事。”这付闻礼挥退这报信的兵丁,快步奔南路大营中军营帐而回。
只见这营帐门口,几匹战马正摇晃着脑袋,齐威手里握着郡主的佩剑,冷笑着等待付闻礼的到来。
“是齐威大将军啊?这今日是什么风把你亲自又给吹来了?不是都说了吗?你手下调拨的五千精兵,只要这上官觅音的手谕,我马上自然还你,而今现在大敌当前,你我应该听主帅的教诲,大家同仇敌忾,一致对外才对啊?”这付闻礼弯腰抱拳过来,满脸堆笑着言道。
“上官觅音大人我这里是没有,但是这西宁虎卫大营是郡主家的,不是那上官大人的,这里有三军统帅的佩剑信物,你如果愿意借自然是好事,若是违抗就地正法是也!”这齐威高举郡主的佩剑,大声怒吼着言道。
这门口的兵丁护卫,顿时跪地一片,付闻礼吞咽着口水,缓缓跪地了下去。
“既然是主帅的旨意,我当然应当应允,只是这郡主现在栖身我南路大营之内,若是贸然调兵五千,恐怕这得请示一下郡主,要是出什么差池,只怕你我都没有办法担当啊?”这付闻礼眼珠子一转,遂既把郡主朱载凰给抬出了来。
“看来你是抗命不尊是吧?来人啊!给我捆绑起来,先押解下去,若是执意要阻止我来调兵,直接乱剑刺死。”齐威一脸的怒气,朝着这手下的兵丁吼道。
“齐威大将军,这里可是我南路大营,你这样拿着鸡毛当令箭,还有把郡主放在眼里吗?你可是别忘了,这小子不过是临危受命而已,这西宁虎卫大营是郡主她们家的?”付闻礼冷哼一声,显然对这三军统帅的军令,有些不屑一顾言道。
“你找死是吧?”齐威抽出这郡主的佩剑,只见这一道寒光晃眼闪过,朝着这付闻礼脖子而去……
第六百五十二章 杀鸡儆猴郡主威
话说这南路大营守将付闻礼,用郡主朱载凰身在大营之中,试图顽抗不调拨兵马,齐威大怒之下,抽出这三军统帅的佩剑,朝着他脖子位置而去。
付闻礼似乎早有准备,遂既朝着旁边一阵翻滚,躲开这齐威刺来的佩剑,一挥这右手,只见这附近的兵丁围了上来,将众人围困在当中。
“齐威啊齐威!你这是跟我故意作对啊?这五千精兵不是我向要来的,而是这上官觅音大人调拨而来,眼下你西路大营有难不假,可是我这里有郡主身在此处,这西路大营事小,郡主的安危是大,对于你此处的借兵,恕难从命是也!来人啊!给我绑起来!”这付闻礼冷哼一声,众兵丁奔上前来,将众人兵器卸下,用绳子捆绑了起来。
“好你个付闻礼,这是主帅前来调拨兵马,你也几次三番的推诿拒绝,眼下还把我等捆绑起来,你眼睛里还有这主帅?难不成你想造反吗?”这齐威被众兵丁捆绑起来,扯开喉咙大喊了起来。
“这是我南路大营的中军营帐,几时轮到你在此撒野,给我押解下来,把嘴巴给堵上,等这战事平息,再送郡主定夺。”这付闻礼一挥右手,众兵丁遂既押解了下去。
“啪”的一声传来,众人纷纷转头过来,原来这身后有人挥动着皮鞭,不停地抽打到付闻礼的身上而去,顿时血迹斑斑是也!
众兵将遂既跪低地上,纷纷低头下来,一时间面面相觑而望是也!原来这来人不是别人,正是那西宁郡主朱载凰是也!
“好你个付闻礼啊?居然当本郡主的佩剑如无物,你这眼里还有我这个郡主吗?真不把这昨晚拜封的三军统帅放在眼里吗?好大的胆子啊?来人啊!免去这付闻礼南路大营守将一职,由副将暂代,给我押解下来,谁要是再不把本郡主的话放在眼里,下一个吃苦的就是他了。”朱载凰一挥右手,这手下的女护卫纷纷上得前来,将付闻礼的头盔佩剑取下,用绳子五花大绑了起来。
“郡主啊!末将冤枉啊!你身在我南路大营之内,若是把兵马调拨而出,这根本就无御敌之兵,属下纯属为郡主作想,请郡主饶命啊!”这付闻礼依旧还是以朱载凰做挡向牌,极力狡辩言道。
“哈哈哈!付将军!你心里想的什么?不要以为本郡主不知道,既然你把南路大营的兵丁,当成是你自己家的人马,不肯出兵援救其它各路大营,带下去吧!这西宁虎卫各路大营,那可都是我父王辛苦打拼半辈子存积下来,可不是让你们这样各自为政,占为己有的,你自己好自为之吧!”朱载凰挥手示意手下女护卫,押解着垂头丧气的付闻礼而去。
“赶紧给齐威将军松绑,马上调拨五千精兵前去增援,若是谁再敢抗命不从,斩立决!”这朱载凰丢下几句话说,带着这手下女护卫转身离开而去。
“赶紧的吧!给我调拨精兵五千,这可是三军统帅的命令,若是抗命不从,你们也看到了付闻礼的下场,希望你们不是重蹈覆辙,成为这西宁虎卫大营的阶下囚是也!”齐威动动这脖子,一丝冷笑对身旁的副将言道。
“末将这就去办,只是这付将军之事,可否为他开脱罪责,毕竟他也顾全这西宁郡主的安危……”这付闻礼的副将刚想讨价还价,被齐威一声怒喝,抽出的佩剑吓退跌倒在地。
“好大的胆子?显然你们也想抗命不从,全部给我拿下,跟那付闻礼关押一起,日后听从这主帅的发落。”齐威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