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我也不知道,或许我们遗漏了一些重要的东西。”
“你们是想挖出韩家大房背后之人,还是想只对付韩家大房。”陆御史询问。
“只想对付韩家大房。”凤清绝回答。
陆御史又拿起手边的信件,说道:“只对付韩家大房的话,这些东西就足够了,想好是告御状还是在京兆衙门报案吗?”
凤清绝沉默了。
说实话她不太相信京兆衙门,关于白府进刺客的事,她可以说已经将十足的证据给了京兆衙门送去了。
这么久的时间,如石沉大海,半分涟漪都不见半分。
要么京兆府蒋大人被人策反了,要么折子被人扣下了。
不管是哪种情况,凤清绝都觉得京兆衙门已经无法给她一个满意的答案。
“告御状的话,你确定韩陵那瘦小的身板能受得了。”
陆御史见凤清绝神色不定,就知道她在两者之间徘徊不定,做不出选择。
“这是韩家的事,是告御状直达天听,还是报京兆府门按照应有的程序一步一步来,都都是韩陵他们一家的事,你又何必过分干涉。”
陆御史的话让凤清绝一愣。
“唉!”陆御史叹了一口气,语气无奈。“对你来说重感情是好事,可是一些东西太过干涉反而会失去原本的处事态度。你经常说韩陵有一颗赤子之心,你又何曾不是。”
“您老不必如此说我,我只是替韩青衣来问而已。”
“韩将军和韩陵的身份早已暴露在韩家大房面前,又何必继续遮遮掩掩,你们这样和那些藏头露尾的鼠辈又有什么区别,何故不大大方方的。”
听了陆御史的话,凤清绝恍然大悟。
说了一句:“忘了。”
凤清绝说完话,陆御史摸着花白的胡子,哈哈大笑。
“那位韩将军如何说。”忍住笑意,陆御史问。
“他想告御状。”
“告御状?他去,还是韩陵去?”
“他说,他以遗腹子的身份的去。”凤清绝说。
陆御史听后,不禁眉头微蹙,沉思片刻后说道:“韩青衣虽然是韩家二房的遗腹子,但他毕竟是韩老将军的不为人知的遗腹子。如果以他的身份去告御状,不免会引起一些质疑和猜测。”
凤清绝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她明白陆御史的担忧。
作为一个遗腹子,韩青衣去告御状势必会引起许多非议和揣测,甚至可能影响到整个案件后续的发展。
“那么,您老认为应该由谁去告御状呢?”凤清绝问道。
陆御史思索了片刻,然后说道:“既然是针对韩家大房,那最好还是由韩老将军的儿子或者他的妻子,以保证事情能够得到妥善解决。”
凤清绝眼中闪过一丝挣扎之色,她知道这件如果让韩大婶和韩大哥去最好。
可是,他们的身体虽然看起来与常人无异,却在逃出北月关之时伤了根本。
告御状要受五十杖刑,而韩大婶和韩大哥是民,民告官还要滚钉床。
凤清绝心中暗叹,这是一个难以抉择的决定。
韩大婶和韩大哥承受不了这样的刑罚,他们的身体虽然有祖母为他们调养多年,却依旧恢复得很慢。滚钉床和杖刑,会对他们造成极大的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