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遥远的神话时代,布伦希尔德,那位曾是瓦尔基里的英勇女神,奥丁神王引以为傲的掌上明珠,拥有一双能透视人心迷雾的慧眼。这双眼,如同北欧雪原上最纯净的冰晶,能洞察每一位战士的灵魂深处,甄别其心灵的光辉是否纯粹,勇气是否源自无愧的胸膛。她曾是战场上最公正的引路人,以这无双神力,为英灵殿筛选出一批批英勇无畏的灵魂。
然而,时光流转,神性剥落,如今布伦希尔德的这双妙目,却仿佛被凡尘的雾霭重重遮掩,昔日的1。5视力已化作近视三千度的朦胧视界。她站在混沌的世界边缘,努力眯起双眸,试图捕捉些什么,却只捕捉到一缕模糊的光影,让她不禁蹙眉,轻声呢喃:“咦?那是……一根飘扬的呆毛?”
“呆毛?什么呆毛?”一旁的白谛,这位被布伦希尔德视为珍宝的少年,好奇地转过头来询问。
布伦希尔德微微一笑,那笑容里既有女子的温婉,又不失战士的刚毅:“没事,或许是我眼花了。白,别担心,无论这世界多么模糊,我都会是你最坚实的盾牌,无人能将你从我身边夺走,哪怕是命运的诡计也不行!”
——白谛心中一暖,却也暗自嘀咕:这话听起来怎么有种“立此存照,千年不倒”的悲壮感?好像有什么不得了的flag已经在未来的时空里悄然树立,等待着他去一一应验。
这时,尼禄,那位罗马的骄傲,不仅没有被布伦希尔德的决意吓退,反而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挑衅道:“哦?那我倒要亲自来验证一下,看看是否真的无人能及!”
——白谛心中暗骂:你这基佬是不是太过分了点?被布伦希尔德保护我求之不得,但被你这个家伙抢走算哪门子事儿?你能不能先去变性再回来竞争?谢谢啊!
“咳咳,各位,我们还是冷静点吧……诚哥在上,虽然能被柴刀也是一种‘荣幸’,但这种修罗场的剧本明显走偏了啊!我宁愿换成师傅和汪酱来演这出!”白谛扶额苦笑,内心吐槽如潮水般汹涌,却只能无奈地将这些话咽回肚子里。
正当气氛紧张到极点,几乎一触即发时,白谛及时制止了他们:“停!再这样下去,这片街区就要变成古罗马的废墟重演了!”他指了指脚下,刚刚短暂的交锋已经让坚硬的石板路出现了裂痕,墙壁也留下了剑痕与战痕,“看看,如果再打下去,罗马城可就要变成真正的‘马肉火烧’了!”
尼禄闻言,无奈地放下了高举的剑,一场可能改写历史的冲突,就这样在布伦希尔德的守护、白谛的智慧与尼禄的退让中,悄然化解于无形。在一片被夕阳染得金黄的古老街巷中,他,这位权势滔天的帝王——尼禄,脸上挂着一抹复杂的情绪,那是不甘与无奈交织的画卷。他深知,在这片由自己主宰的土地上,即便是帝王,也不能肆意妄为,比如,亲手摧毁自己的权力基石,那无异于自掘坟墓。
然而,另一边,女武神希尔德却如同冬日里的一柄利剑,锋芒毕露,她站立的姿态,仿佛在说:“胆敢觊觎白谛,便是与我为敌,来吧,用战斗来证明你的决心。”她的眼神坚定,任何试图靠近白谛的身影,都将面临她毫不留情的反击,那是一种不容置疑的守护。
“哎,真是令人惋惜啊……”尼禄轻叹,目光温柔地投向白谛,仿佛是在观赏一朵即将随风而逝的珍贵花朵,“你真的不考虑一下吗?成为我帝国中最璀璨的明星?”
白谛轻轻一笑,双手一摊,那份洒脱仿佛在说:“人生如戏,全靠演技,而我,更喜欢随心所欲。或许,哪天心情大好,我会去皇宫逛逛,但那样的概率,比天上掉馅饼还低。”
“真是遗憾至极……”尼禄的声音里带着几分真挚,“但如果你哪天改变了主意,我的宫殿大门永远为你敞开。要不,你留个地址,我亲自去拜访……”
“得了吧!”白谛连忙打断,语气中带着几分调侃与警惕,“我可不想某天夜里,被一位穿着红袍的皇帝突然造访,那可真是惊悚片级别的待遇。”
“……既然你心意已决,我也不便强求。”尼禄的语气中透露出一丝失落,但随即又换上了那副玩世不恭的笑容,“不过,今日的对话,倒是让我颇有感触。‘宁教我负天下人,莫叫天下人负我’,这句话,我记下了。若真要走这条路,那必将是……”
“一条孤独且充满争议的征途,乱世中的奸雄,亦是绝代暴君。”白谛缓缓接上,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哀愁。
尼禄爽朗大笑,仿佛将一切烦恼都抛诸脑后:“果然,我们是一类人……那么,作为朋友,最后问你一次,你的名字?”
“叫我‘路人白’就好。”白谛微笑着回答,那笑容里藏着几分神秘与自由。
“白谛,我记住了……我在皇宫等你,别让我等太久哦。”尼禄潇洒地挥了挥手,转身步入巷口,红袍在夕阳下拉长,最终消失在视线尽头,如同一场华丽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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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他远去,白谛这才长舒一口气,抬手抹去额上并不存在的虚汗,心中暗自庆幸:“总算走了,这个爱搞怪的皇帝……刚才真是吓死我了,多亏了希尔德,如果不是你及时出现,我可能真要变成皇宫里的‘特约嘉宾’了。”
“特约嘉宾?你是说……”希尔德挑眉,似笑非笑地看向白谛,“变成皇宫里的‘特供’?哈哈,那画面想想都让人捧腹。”
两人相视一笑,那份默契与友情,在这一刻悄然生根发芽,成为了这条古老街巷中最美的风景。“鸭子?”女武神偏了偏她那精致的头颅,眼眸中闪烁着迷茫的星光,仿佛初春里不解风情的嫩芽,“这二字,藏着何种深意?”
白谛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轻轻摆了摆手,仿佛是在驱散一场无关紧要的梦:“哦,不过是提及那些能将鸭子变为餐桌艺术的大师——无论是金黄酥脆的烤鸭,醇厚入味的卤鸭,还是清新淡雅的咸水鸭,皆是他们的杰作。这些细节,咱们大可不必深究。”言罢,他话题一转,像是风一般掠过方才的迷雾:“既然那位帝王已离去,我们二人的世界又重归宁静。瞧,夕阳正悄悄沉入天际,是时候返回那温馨的小窝——旅馆了。”
布伦希尔德轻轻点头,嘴角绽放出一朵温婉的笑花,如同春日里最温柔的细雨,无声地滋润着每一寸心田。她的智慧如夜空中最亮的星,白谛不愿言明,她亦不问,这份默契与体谅,让白谛心中不禁生出几分赞叹,仿佛要为她那善解人意的灵魂献上最热烈的掌声。
不久,布伦希尔德的担忧如同微风拂过湖面,轻轻泛起涟漪:“白,直接返回原先的旅馆,是否太过冒险?他会不会暗中派遣爪牙,追踪至此?”
白谛嘴角挂着不羁的笑,眼神却变得深邃:“放心吧,即便是帝王,此刻也不过是孤家寡人,手下寥寥,即便有追兵,他们拙劣的跟踪技巧,也不过是孩童的游戏,轻易便能识破。”然而,他的眼神突然凝固,仿佛发现了什么至关重要的事,“但真正的挑战,并不在于此……”
“那是什么?”布伦希尔德好奇地倾身向前,眼眸中闪烁着探索的光芒。
就在这时,白谛的脚步突然一顿,眼前的死胡同如同一道无情的判决书,让他不禁尴尬地挠了挠头,苦笑中带着几分自嘲:“看来,我们似乎迷路了……在这片城市的迷宫中,我竟成了自己的猎物。”
布伦希尔德那张绝美的脸庞上,瞬间绽放出一朵绚烂的笑容,宛如初绽的樱花,清脆的笑声如同山间溪流,悦耳动听:“不认识路还领路,你这导航员可真是别具一格啊!”
白谛的脸色红得如同熟透的苹果,被当众揭短,让他有些无所适从。他仰头望向天空,试图寻找一丝慰藉:“今日之事繁多,扰乱了我的心智,平日里,我可是人称‘城市活地图’,指向哪,哪就有我的足迹,从未失手。记得那次,我一言既出,炮火所指,无不命中,简直是行走的精确制导系统!”
布伦希尔德忍俊不禁,她知道,白谛的夸张中带着几分自我调侃,但她从未有过丝毫的嫌弃,总是以那恬静的笑容,如同春日暖阳,温暖着白谛的心房,治愈着每一个疲惫的灵魂。在她的笑容中,白谛找到了归属,也找到了继续前行的力量。
旅程行至半途,布伦希尔德轻轻张开她那如樱花般娇嫩的唇瓣,声音柔和得仿佛春日里的微风,轻声道:“白,其实,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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