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位既然选择了投靠西凉军,高顺欢迎之至,我是西凉军先锋军副先锋。”高顺见局势稳定了下来,沉声说道:“我知道你们中间有些将领是当年被李儒挟持而反叛,大将军有言,能够知错而改的将领既往不咎,冥顽不灵者,一律处死。”
“愿为大将军效力!”众人纷纷说道。
城外的吕布见高顺进城之后没有了消息,早已是急不可耐,他和高顺相识多年,而且高顺也是副先锋,出现什么状况,贾荣肯定第一个找他算账,正欲带领大军攻城之时,城门缓缓打开,高顺出现在城上。
吕布小心的派遣士兵占据了城门之后,见没有任何异常,率领大军入主富县,留下牛辅镇守富县之后,命令五百骑兵换上并州军的衣衫,马不停蹄的赶往高奴,他要在李儒灭有反应过来之前,将上郡平定。
高奴城中的守军仅有数百人,见一支骑兵高举并州军大旗,而且士兵的装扮皆是并州士兵,不疑有他,将城门打开,吕布带领大军一拥而入,留下些许士兵,稍作整顿,前往肤施,只要将肤施城攻下,则李儒在上郡的势力就全部瓦解。
想到黄忠带领大军到来之时,自己已经凭借区区三千兵马,将整个上郡占据,是何等的荣耀,放眼整个战场,这种功绩,也是大功一件,不禁有些飘飘然。
郡城守将是李儒手下有名的将领董越,为人颇有谋略,当年在董卓麾下受到重用,而今被李儒派到郡城驻守。
董越不同于牛辅,本身对西凉军没有什么情感,尤其是西凉军还是从当年的董卓麾下分割而出,当听到董卓之死是出自贾荣之手,董越拍案而起,毅然和李儒反叛西凉军,在并州立下了赫赫功劳,是李儒的铁杆追随者。
“城上的守军快快打开城门,本将军有要事要见将军!”一名将领衣衫褴褛打马狂奔到郡城下,冲着城墙上的守军喊道。
见是自家兄弟,守军将领正欲打开城门,后面走出一人,冷声道:“何事如此慌慌张张?”
“西凉军打来了,牛辅反了,高奴守军不支,派我前来求援,将军快快打开城门。”将领语气急切的说道。
“哼,一派胡言,牛辅将军乃是并州军大将,岂会投靠西凉军,来人,将这个西凉军奸细乱箭射死。”
“将军,将军,饶命啊,卑职是高奴城的守将,西凉军已经开始攻城,卑职也是带领手下的兄弟,才杀出重围,来到郡城。”将领急忙解释道。
董越看了一眼城下的将领和其身边二十余名骑兵,命令道:“打开城门,让他们进城。”
将领眼中闪过一道微不可查的厉色,他们只要占据城门片刻,吕布将会带领骑兵杀至,到时整个代郡就是西凉军的了。
二十余名刚刚走进城门,还未待其发难,董越一声大吼“关城门,将奸细全部格杀!”
城门缓缓关闭,乱箭飞舞,向着二十余名骑兵射来,纵然弓马娴熟,也难敌对方人数众多,不过片刻,二十余人全部无力的倒在了血泊中,将领眼中充满了不甘和不解,守军是怎么识破他的,直到死他都没有想明白。
董越冷声道:“这些人还挺彪悍,损失了二十多名士兵,就你们还想冒充我们并州军。”
严守城门,没有我的命令不得擅自打开城门,但有想要接近城门之人,一律格杀,无需禀告。
“诺!”董越的这一手,让麾下的将领毕恭毕敬。
待吕布带领骑兵杀到郡城下,哪里有己方骑兵的身影,不过城墙上悬挂的几颗人头并不陌生,俨然是方才带军的将领。
“匹夫,可敢出城一战!”吕布怒极,站在城外大声吼道,从出征至今,一直是顺风顺水,何曾吃过这样的亏,手下的将领被人杀死,头颅还挂在了城门上。
董越闻讯赶到城上,目光冷冷的看着城外的吕布,不做言语,带军出去厮杀,董越可没有蠢到有城池不守而和对方野战。
吕布在城外大骂一阵之后,以手中的画戟指着董越道:“本将军定取你项上人头。”拍马绝尘而去。
副将董俟不解的问道:“将军,你怎么知道方才那些骑兵并不是我军的骑兵?”
董越哈哈笑道:“这有何难,我军骑兵和西凉军骑兵最大的区别就是马镫不同,西凉军仓促之间,怎么会想到这一点。”
“马镫?”副将恍然道:“原来如此,将军心细如发,卑职佩服!”
“吕布出现在了郡城,富县和高奴已经失守,不日西凉军大军就会赶来,到时才是真正的血战开始,严令城中百姓不得擅自走动,天黑之后,城中不得有百姓走动,严查城中的酒楼等地,密切关注城中的动静。”董越命令道,西凉军的一些手段,他或多或少都有些耳闻,袭击城门,联合城中的士兵,这些在董越看来皆不足为虑,那些原先西凉军的士兵,郡城中很少,而且还被士兵严密监视,难有作为。
西凉军善战,董越也有充足的信心将郡城守住,让西凉军粮尽而退。
三千兵马兵不血刃攻下富县高奴,黄忠老怀大乐,带领一万士兵星夜赶到郡城。
第一路大军进展顺利,此时第二路大军才刚刚从长安出发。
安营扎寨,士兵休整三日之后,黄忠开始和众将商讨攻城事宜。
吕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