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堵车,我们迟了,里面音乐柔糜,想必盛宴已经开始。门内侍者看到我们,一步迈了过来:“您好?啊……你是Tony嘛,怎麽现在才来……”
“我们没有请柬,我们是走错路的。”我冲他拼命使眼色:“你认错人了。”
“我认识你们会所的主人,请告诉他我来了。”维伦站得笔直:“我刚才在计程车上,给他发过简讯。”
这……我冷汗淋淋,无话可说,眼睁睁看著那位侍者甩著胯下那根“魔法棒”恭敬地回去。他身上除了魔法棒形状的荫茎套之外,就只屁股上挂了根闪电形把手的按摩棒,棒头点著臀沟,一晃一晃。
情况实在不妙,我虽知维伦之前发起过不少俱乐部,但实在想不到他人际交往竟这麽广。叮当的朋友多数跟我都打过那种交道,在这情况下跟维伦碰上面,岂不是天大的麻烦。
“我先回去了。”我松开维伦转身。
维伦也不拦我,往前一步,踏进俱乐部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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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过之後──第六章(12)
情况实在不妙,我虽知维伦之前发起过不少俱乐部,但实在想不到他人际交往竟这麽广。叮当的朋友多数跟我都打过那种交道,在这情况下跟维伦碰上面,岂不是天大的麻烦。
“我先回去了。”我松开维伦转身。
维伦也不拦我,往前一步,踏进俱乐部大门。
立刻有全身赤裸的“地狱犬人”来接待,那黑哥哥几乎长了三条腿,中间那话儿套著个活灵活现的狗头面具,摇头晃脑地栩栩如生。他妈的,硬著当招待,不贫血死你。
我要走不是,要拉也不是,又慌张又恼怒,正百爪挠心地拼命想对策,那边已经闪出棵巨型圣诞树,叮当粗豪的笑声传出来:“Tony你这混蛋,来的这麽晚!”
这老骚货,也不知发什麽疯,穿了条银光闪闪的鱼尾长裤,胸前挂著两只堪比灯泡的假奶头,戴著头银色长发,见到我,抛个媚眼:“人家今天是宫廷芙蓉小媚娃。”
他身上洒满滑溜溜的银粉,一手抓著我,一手拉著维伦直接穿过门帘往内。裤子臀部原来是空心,露出插了银色马尾肛塞的两瓣屁股,迎风乱抖,显然肛塞兼具了震动按摩功能。
屋内的情景淫邪到极点,至少有八个男赫敏在舔九个小天狼星的下体,而哈利波特们个个敬业,除了标志性圆眼镜外,腰上都带著根魔法棒,当然除了魔法棒以外他们啥都没穿。
灯光昏暗,走廊一重套著一重,影影绰绰地也不知伸到哪里去。抬眼低头看到的都是交媾,鼻孔里满是催|情药的异香,除了呻吟尖叫几乎听不到任何别的声音。
上了楼梯,转角那边斯内普教授似乎正跟伏地魔贴近了聊天,到跟前才发现他们下身插著双头龙,正肉搏到酣处。
这境况实在太诡异,我之前参加轰趴,都先磕了药,恍惚中直接加入。像现在这样冷眼旁观还是第一次,没想到原来如此不堪而下贱。
我尴尬得要死,一脚踩到某位“罗恩”扭曲的脸上。而他被三四个人压著,身上没一处能用的地方空著。腥臊扑鼻而来,我知道那些液体到底来自何处。
叮当把我们领到二楼的小厅,脸色潮红地娇嗔:“坏蛋!妆都不化就来party!”拉开橱柜示意我们自便,挺著硬邦邦的下身就往外走,显然是忍不住了要去泻火。
他刚拉开门,就有位狼人先生闪进来,冲著维伦伸出双手:“维伦!”
这个……就是维伦那位老朋友,这家会所的负责人吧……?大概是黑白混血,身材颇为矫健高壮,笑起来满口白牙。
我坐立不安,只能眼睁睁看著维伦跟人寒暄,坐下,随即狼人在茶几桌面倒了药物,用小卡片将药粉分成几条,笑嘻嘻地冲维伦示意:“好东西,金丝雀奶糖。”
直到这时维伦才抬眼看了我一眼,蓝眼珠里似乎藏著深海,我实在不明白那到底是什麽情绪。
他低下头,用五元纸币折成的槽子,将药粉吸入鼻孔,动作纯熟,然而眼睛始终盯著我的。这姿势让他额头折起皱纹,在灯光下看起来既神秘,又危险。
我突然觉得自己其实从未认识过这个男人。
药粉不光是迷幻,更多是为了催|情。这家会所颇为高级,老板拿出的药绝对是极品,连叮当都忘了下楼“干活”,讪笑著过来也吸进去一条,顺手把槽子递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