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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雄对我的指责非常委屈:“那天庆祝会上每个人都纹了纹身啊!你自己要求纹这个名字的!”
……老子误交损友,酒後伤身。
那天以後我就不再沾酒精,也没再跟任何人上床。
倒不是真对柏拉图有多向往,而是我无法面对对方看到我那颗纹身时的表情,更无法承受听到对方“维伦是谁”这一好奇询问时,胸口那种撕心裂肺的剧痛。
如此在叮当那边厮混度日,过了两个月,屋漏偏逢连夜雨,淫肠火烧火燎地找到我,说是移民局通知了实验室:我的居留许可到期,必须在28天内离境。
我所读的学位本是德国L研究所的硕博连读,居留办的一年一期,原本今年打算续长期居留,却因为拿到去荷兰继续博士项目的口头承诺,决定直接申请荷兰居留。
前些日子,荷兰博士项目的许多文件尚未敲板,而我重病中滞留在叮当家,手机进水後就未开过机。
S公司的投资代表将几份重要资料寄到我家後,发现我并未作出及时回应,又没法电话联系,於是他自作主张,将我的项目暂时压下。
这事情的直接结果就是,我在荷兰德国两边移民局都耽搁了申请,再拖下去就会变成非法移民。
吃惊之余我倒也不很愤怒,毕竟在这边我只是个小杂鱼,自己都没在这事上放心思,又怎麽能怨投资代表办事不力?唉。
事态紧急,我立即赶著去荷兰S公司交涉,力求尽快启动博士项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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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过之後──第七章(6)
然而万万料不到,对方态度非常暧昧。不光表示需要重新考察项目的潜在市场应用可行性,还暗示我资金额度太大,现任投资代表经验不足,对项目信心缺缺。
他妈的,活生生的人走茶凉。这个投资代表,之前维伦主持的时候就一团客气,拍著胸口下保证。现在维伦放手给他,就立刻放出小鞋给老子穿。
我急怒攻心,跟投资代表拍著桌子对抗,将申请报告中相关条目一篇篇指出来,有理有据,说得老头脸色发白:“那你暂时先回中国,我们批示下来,就给你发居留邀请,你可以先过来开始。”
……这群混蛋。我无计可施,去洗手间拨电话给导师,才被告知这位投资代表手头有另一项项目,可令他获得高额短期收益,故而已多次跟大学提议,将我的项目暂停,资金转向。
好在老头还是非常帮忙,说已经打了电话给高层理论。就算不成功,无论我去哪里,他都会极力举荐。
嗯,这也算仁至义尽。
但现在我也没法再回他麾下。因为实验室经费紧张,我之前打定主意去荷兰,原本的博士项目预备金早转给了淫肠,没道理现在再去要回来。
唉……我一声长叹。
算了,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
我手上的专利在基因组测序上有重大突破,应用在癌症早期诊断可谓一片光明。大不了推倒重来,申请去美国。去年就已经有美加的学术组跟我提过意向,只是导师对我颇有知遇之恩,我知恩图报,忠心耿耿而已。
如此想通了,也就平心静气,挂了电话从洗手间回投资代表办公室。他不仁我不能不义,就算拍屁股走人,至少场面话得说到。
没想到刚走到办公室门口就听见里面有人咆哮,说的荷兰语,口气激烈,声音我无比熟悉。
透过门侧玻璃断隔,我看到维伦修长的侧影。他似乎动了真怒,拍著桌子正责骂对方,将几份资料震落,纸张洋洋洒洒地飘了满地。
那一瞬间我心脏好像被利刃穿过,双脚牢牢固定在地板上,就那麽望著他,有种恍若隔世的感觉。
他比之前瘦了不少,发怒的时候额角青筋都暴起来,双目灼灼,那是比晴空还要通透的颜色。
里面仍在争执,我隐约听到自己的名字被他提起,立刻喉咙发干,眼睛发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