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转盘,一路向北。
红灯越来越少,道路越来越宽。
这是一条新修的高架桥,尚未贯通。
季平安比较熟悉,前面不远就是断头路。
他再度给油,码表甩到一百六。
后面两辆小跑一辆越野不甘示弱,穷追不舍。
直到季平安撞飞三角锥,一个漂移掉头,后面的人才拼命减速。
“啊——”
轮胎在沥青路面上狠狠摩擦,发出刺鼻的橡胶味道。
桥面断头落差几十米,三个司机差点吓尿。
反应再慢点,就是粉身碎骨。
季平安率先下了车,锁上车门,叼一支烟,啪的点燃。
月影婆娑,夜风猎猎。
他不知道车里的女人正痴痴望着他。
他已经迫不及待。
对面三辆车,下来七八人,棒球棍、螺丝刀、活扳手、啤酒瓶,还有拿灭火器的。
其中一个谢顶开口道:“年轻人,把女人交出来,我们不为难……”
“交你妈!”
季平安径直上前,一腿抽飞啤酒瓶,两脚踹翻活扳手。
后背吃了一棍,他朝前踉跄几步。
扭头一瞪,棒球棍连连后退。
螺丝刀扎进肩头。
他反手拔出,扎进对方大腿。
那人瘫倒在地,哭天喊娘。
嘭的一声。
灭火器砸在头顶,鲜血如蚯蚓从脑门爬下。
季平安一把抓住灭火器,瞪着眼睛大吼:“来呀,再来呀!”
横的怕愣的,愣的怕不要命的。
遇上这么一个不要命的,这还怎么玩!
一帮人被他的悍勇吓坏了。
三个扶着两个,慌忙上车离去。
新捷达里,还有几分残存理智的女人,也被季平安的凶悍震撼。
一种强烈的安全感袭遍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