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思邈和李时珍刚刚听到大医精诚从裘法祖嘴里说出来的时候,那表情,那种瞠目,那种怒气值满满的过来,却被当头一棒的惊愕,实在是太有趣了啊,本来针锋相对的场景,一下子画风就歪了啊。”
“你还真别说,不止是两位名医刚才傻了眼,就连我也看傻掉了啊。”
“裘法祖真可谓是咱华夏当代最牛气的医生之一啊,真可谓是当之无愧的一代大家啊,妥妥的医德双馨,孙思邈和李时珍被他给震住,不冤。”
“不止如此,咱裘老还是一个博采众家之长的绝代医者,中医的医德,西医的技术,在他身上得到了最完美的融合,要不然,也镇不住孙思邈和李时珍不是。”
“大医、大师、大爱!这是咱华夏人的骄傲啊!”
观众们对着裘法祖一顿猛夸,而孙思邈这边显然也意识到了自己的事态,赶忙有些尴尬的转移话题道:
“他刚才说手术?什么手术?”
林凡闻言,当即抬手一挥,三人身遭的场景立即发生了变化,来到了一间手术室内。
此时,一台手术正在紧锣密鼓的筹备中。
病患已经躺在了病床上,而裘法祖正手握着一把手术刀。
“好了,诸位,我们开始吧!”
随着裘法祖的一声令下,手术开始。
李时珍看到病人苍白的面色,还有露在外面的手腕,忍不住上去搭了一下脉搏,随后便眉头皱起,神情不忍的道:
“此人脏腑已坏,肝脏浮肿,肠胃崩坏,土木二气驳杂,属食不进补,已是药石无医。”
孙思邈闻言眉头一挑,同样上前号脉。
很快,就得出了跟李时珍差不多的诊断:
“肝脏已几无生机,此人确实已救无可救,纵使是用药也只能苟延残喘,至多再活个三到五月。”
“却又为何会出现在这里?”
“难道,这手术不是为了救人?”
后面两句他是看着林凡问的,林凡没有立即回答,而是摇了摇头,然后朝着手术台一指:
“二位莫慌,且往下看。”
话音刚落,裘法祖便已经开始下刀。
他的刀法稳、准、快、细,几乎只是眨眼间,便已将患者那病变的肝脏完整切下。
滴!滴!滴!
这时,一阵警报声从一旁的仪器上传来。
“教授,他……他不行了!”负责观测数据的护士慌张的开口道,而一旁的助理则紧接着汇报道:
“他的呼吸正常,也没有出现大出血等症状。”
“看起来像是局部性休克。”
“应该是肿瘤阻断的血液造成的。”
裘法祖把所有信息都听在耳里,接着便沉声开口道:
“立即注射利多卡因外加100毫克甲基博尼松隆!再把捐赠的肝脏拿过来。”
“开始注射抗生素。”另一边的一名医生紧接着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