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现在何处?你我几时动身?”
听到林凡的话语司马子长迫不及待的问道。
林凡笑着摇了摇头,然后伸手拍了拍他的手臂,道:
“子长,还请听我慢慢与你道来。”
“好好……你说……”司马子长按捺住自己激动的心情,嘴里不停念叨着刚刚那句“落霞与孤鹜齐飞,秋水共长天一色”,再抬头看看此时的汨罗江,嘴里忍不住的赞道:
“妙!妙啊!这句话用在这里,真是太应景了,此人才情,当不在昔日屈子之下,我大汉承平许久,终于继贾长沙之后,文坛终于又出了一个人物!”
林凡见他如此激动,倒也不好泼他冷水,于是便笑着对他道:
“子长,此人,名为王勃,字子安,乃是唐朝人,且,确如子长所说,此人诗情才气,确实堪比屈子,乃是当地四杰之首。”
司马子长一愣,接着便疑惑的问道:“哦?唐朝?这又是何地?我因为家学渊源,也算是博览各地经注,却为何从未听说过此地?”
林凡咧嘴笑道:“子长,此事解释起来颇为麻烦,我有一法,可缩地成寸,瞬间带人抵达想去之处,你若信我,便随我同去,如何?”
司马子长顿时兴趣十足的道:“还有这等秘法?快露一手我瞧瞧!”
林凡被其感染,脸上笑容愈发灿烂,点了点头,然后抬手召唤出漩涡,对司马子长做了个请的手势:
“子长,请!”
司马子长见猎心喜的道:“林生,请!”
二人随后跨入漩涡。
屏幕前的观众看到这一幕顿时乐开了:
“林凡这个大忽悠,他居然骗司马迁说他有一法!艾玛,乐死我了。”
“最关键的是,司马迁居然还信了,而且还兴致勃勃的。”
“大家划一下重点哈,这就是见猎心喜这个成语的由来!”
“还是太年轻啊!居然全程都没有怀疑过林凡的来历!”
“王勃真的是我一生之痛啊,那滕王阁序后面的全文背诵,真的是人欲仙欲死啊!”
“是的,高中的时候,我也被这篇课文折磨的够呛,这文虽然和天问相比短了点,但里面引经据典的地方,可不比天问少啊。”
“说王勃堪比屈原,也是没错了,王勃也就英年早逝,所以作品少了点,不然咱要背,可不止这一篇滕王阁序。”
“话说回来,这司马迁年轻的时候真的挺文艺的啊,林凡说他是文艺青年,还真没说错。”
“曾几何时,我也是一个经常会为了先贤的文学作品而感伤落泪的奇男子……”
“噗,你省省吧,你那顶多算是个都比青年,别装了!”
“说真的,你们都太浮了,这年头,强行搞笑的人不少,反倒是像年轻时的司马迁这样见猎心喜的人太稀缺了,居然会因为屈原的诗作而千里迢迢的跑来缅怀,还因为王勃的一段诗词,就可以由衷的为大汉而感到激动,甚至二话不说的就相信了林凡,愿意跟他一起去看王勃,这样的事情,你们做得到吗?”
“哎?怎么突然严肃起来了,这不是挺可乐的么?”
“可乐吗?但我只在林凡的脸上看到了强颜欢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