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往她颈后一挑,他甩力扯不碍眼的白色肚兜,一双浑圆的凝|乳跃然入目,上头的粉梅兀自绽放诱人的嫩红。
“嗯!别看。”感觉上半身传来的凉意,盈光反射地用双手遮住从未示人的一双挺峰,却无意中挤出深深的沟壑。
水雁楼眼眸里的火苗是那么地炽热,盈光感觉自己就要被焚烧殆尽,浑身燥热通红。
她虽未经人世,但她曾私下搜集一些闺房秘戏图,并看过一些描述男女床第之事的淫书,就是为了这一天做准备……但这机会来得太快了,完全没有按照她的计划进行,她一点心理准备也没有!
盈光双手紧握着胸口,瞪大的眼眸流露着慌乱及哀求,身子因为害怕而轻颤,不知道这样越发激发男人的征服欲望,却也让水雁楼对身下的处子泛起怜惜之心。
“别怕,第一次都会这样,爷儿会好好疼惜你……”他拉开胸前紧握的双手,将它们固定在两侧。
他的温柔奇妙地化解了盈光的紧张,她像是被施了咒,感觉自己在他的注视下变得好柔弱、好无力……盈光以迷蒙的双眸凝视着水雁楼,口中不禁娇唤着:“爷儿。”
就是这般熟悉的温柔令她心醉……以前是这样,现在更是!
她眼底氤氲着朦胧的雾气,娇憨地看着俯在她身上的,男人,更加肯定自己必须得到他。
水雁楼对她脸上的痴迷爱怜不己,忍不住俯下身吻去她眼角的泪光,并往下攫取两片微张以待的润唇,先是轻轻含住它们,再以舌尖舔舐她口中甜美的津液。
盈光先是不知如何回应,只能张开口无功地承受灵舌的逗弄,但水雁楼很快便带领生涩的小舌加入嬉戏,她也像个聪慧的学生急切地回应。
将她吻得意乱情迷之际,水雁楼双手也没闲着,轮流将饱胀的双|乳搓揉得越发挺翘,上头的粉梅硬如小石,却细致得令人垂涎。
他的唇舌于是慢慢往下舔洗,在纤长的颈项留下一道水痕后便攻向高耸的双峰,饥渴地将绽放的粉梅纳入口中,以舌尖使劲地弹弄着,在她身上逗弄出一波波激昂的快感。
盈光使劲地摇晃螓首,嫣红的脸庞覆上一层薄汗,被吻得红肿的樱唇时而逸出轻喘,时而高声吟哦,让水雁楼的欲望也跟着节节高昂。
“你这小妖精,真浪呀!”他已经等不及了……就在水雁楼试着脱下层纱裙之际,楼下传来随身小厮阿信战战兢兢的禀告。“爷儿,宾客已经到了,正在宴客厅等候着呐……”
若非厅里那几位爷儿不断催促,他才不敢打断爷儿的好事……阿信只敢站在楼梯旁,仔细听着上方的动静。
“该死!”水雁楼低声诅咒一声,恨这绮丽时刻被硬生生打断。“知道了,给我滚出去!”
这些损友,送了这么一个极品美人来诱惑他,却又不肯让他先尝为快,分明是故意和他过不去!
为了不让好友们笑他美色当前把持不住,水雁楼只好离开盈光的身子,换上温柔的神色轻抚着两片越发诱人的唇瓣。“你先整理衣装,爷儿去更衣,待会儿陪我去参加舞宴,好吗?”
盈光没有回答,尚陷于情欲之中的眸子显得迷茫,直到他提到舞宴才恍然清醒。
水雁楼再次吻上诱人的红唇,才不舍地下床往一旁的更衣间走去。
盈光深吸一口气,整理好衣装后便拎着绣鞋飞快地往楼下奔去,匆匆离开“水天一色”
临去前她不忘回眸一望,初尝情欲的脸颊上布满桃色。
她一定会再回来,名正言顺地成为“水天一色”唯一的女主人!她的心意从未如这一刻般坚定。
水雁楼穿戴整齐后,却发现房里空无一人,匆匆下楼也不见盈光的身影,心头涌起一丝怅然。
她应该先到宴客厅了吧……这么想着的同时,他不自觉加快脚步离开“水天一色”,似乎一刻也不想让盈光离开身边。
* * *
这晚,“天水庄”的宴客厅比平时更加灯火辉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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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庆贺主子的三十二岁生辰,宴客厅周围挂满了红灯笼,显得喜气洋洋。
水雁楼的寿宴一向不对外公开,照例只宴请三位亲近的友人,他们全是京城和各地数一数二的大老板,平时和“天水庄”有生意上的往来,和水雁楼年龄相近,很多观念都能相通,因此结为莫逆之交
。
水雁楼身着一袭暗红色绸缎袍服,匆匆入了大厅,三位好友纷纷起身祝贺,他却显得心不在焉,眼眸频频朝四周搜寻。
“雁楼,要不先去马厩瞧瞧马大哥带来的贺礼,是我们马家牧场训练出最精良的汗血宝马,特地留给你的……”来自关外的马凯笑得豪气,是个爽朗的关外男儿。
“喜来登银号”的大掌柜常在喜也跟着献上贺礼。“这是小弟的心意,兰亭集序的手稿……”
水雁楼漫不经心地点头致谢,急着看向另一位好友——“云顶商号”的当家白云天,想必小猫儿便是他的贺礼……正要出声询问,白云天却献上一个木箱。一打开,里头竟是数颗鸡蛋一般大的夜明珠
,顿时满室大放异彩。“雁楼,恭贺你的未来如过往一般璀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