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急忙跑了过去。
那日宋牧星与梁斗金交手,曾把他打进了马棚,连柱子都撞断了。
如今马棚已经被修复,却依旧什么都没养,反而又铺上了一层厚厚的稻草。
应徽鸣飞身跳入马棚仔细寻找了一番。
“没有啊,这马棚里什么都没养,也没看到可以藏东西的地方。”
宋牧星道:“如果不在马棚里,那就只可能在一个地方了,江月看你的了!”
沈江月飞身而起,右手若天女散花一般丢出四枚铁纤。
这些铁纤长一尺,正好落在马棚四周,入土深度分毫不差。
“应大哥出来!”沈江月轻喝一声,鹤一飞出衣袖化作七尺长枪。
沈江月握枪在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朝着四枚铁纤各刺一枪。
凌厉枪芒击打在铁纤之上,震得嗡嗡作响。
宋牧星立刻将耳朵贴在地上仔细听起来。
铁钳的嗡鸣声传入地面,形成了一阵特殊的声音。
片刻之后,宋牧星猛地一挥手,渡冥刃脱手飞出,插在马棚西南角的位置上。
“就在那里,地面之下丈许有一个五尺见方的孔洞。”
沈江月奇道:“孔洞?”
宋牧星点点头,苦笑道:“梁斗金在地下挖了一个数丈方圆的密室,这几年他倒是没有闲着。”
他拍了拍身上的土:“看来我们只能把地宫挖开了。”
应徽鸣面上犯难:“挖土啊,这……”
宋牧星瞥了他一眼,忙道:“应爷还是歇着吧,你身上的衣服比我的命还贵,弄脏了我可赔不起。”
沈江月倒不怕脏:“我来帮你。”
宋牧星点点头,跑去后院的杂物间里找来一把铲子,奋力挖了起来。
他的内功深厚,臂力很强,破土如切豆腐,不过一盏茶的工夫就挖出了一个数尺深的大坑。
沈江月站在一边将挖出来的土堆到一边,手脚十分麻利,一看便不是娇生惯养之人。
应徽鸣站在一边看了许久,也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了,索性狐裘外套脱下挂在一边,撸起袖子开始帮忙运土。
三人合力,很快将土层挖开,一个五尺见方的铁门出现在洞中。
“应该是这里了!”宋牧星深吸一口气,表情也变得凝重起来。
应徽鸣和沈江月站在洞口,警惕地拿出了自己的兵器。
宋牧星双手握住门环,沉声问了一句:“准备好了吗?”
应徽鸣吞了一口唾沫,难掩脸上的紧张。
“我们不是来寻宝的嘛,怎么变成盗墓了?梁斗金深谙五行生克,阴阳八卦之术,这密室中会不会有机关啊?”
“废话,当然有!”宋牧星轻喝一声,一把将铁门拉开。
一阵沉闷的呜咽声立刻从铁门深处传来,在漆黑的夜色中犹如恶鬼哭泣一般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