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第二局起,尹珲便瞧出唐嫣在牌桌上的技艺着实平庸。除了一局她手握天赐好牌和一局他不幸摸得最差之外,其余八把无一不是以她的失败告终。
“这是怎么了?我以前玩纸牌可是胜多负少的。”唐嫣不甘示弱地反驳。
“许是你先前那些对手有意谦让呢。”尹珲笑着应道。
“不服气,再战一轮。”
“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十局过去,唐嫣仅得一胜。
“罢了,不打了,真是越打越恼火。”说罢,唐嫣撂下手中纸牌,整个人懒懒地靠向了身旁的软塌。
“哈哈哈哈……”尹珲笑得开怀,“要不这样,接下来这两局我就故意放水如何?”
“我才不要这种施舍!”唐嫣双臂交叉于胸前,深深吐了口气,眉间尽是不满之色。
见此情形,尹珲温言宽慰道:“小祖宗别介意啊,区区玩牌而已,常胜将军哪有不败的道理。”
虽听对方言之凿凿,可心头那股子烦闷却未曾消减半分。“若非你能给我讲个故事听,看能否让我开心些。”她提议道。
“哎呀呀,讲故事嘛,这事儿对我而言还真是有些难为人呢。”尹珲略显为难道。
“你只管说就是了嘛!”唐嫣仍旧坚持己见。
“但我所知的两个典故都属于令人胆寒的那一类。”尹珲解释说。
“鬼故事么?有多可怕呢?”
“不好定论。你要不要试着听听?”
闻言,唐嫣似乎来了兴致。
“那你不妨先试试,倘若讲不好我可是不会算数的哦!”
“尽力而为吧。”尹港股了股喉头,开始了讲述:“曾有一个驾车夜归之人,其居所远在郊野之间,沿途须经一条荒凉寂静的山路。彼时已近深夜,正当他驾车缓缓行进之际,忽见前方不远处有一身影正招着手等待搭车。那人是个面戴黑镜、身形婀娜的女子。当问及何故立于此处时,她称家就在不远处,并恳请司机载其一段路程。见她孤身一人,心地善良的驾车人点头应允下来…”
说到这里,尹珲稍稍顿了一下。
此时,唐嫣插话问道:“这个女人该不会真是一幽魂吧?”
未待回答,尹珲继续道:“其实关于这个故事后来的发展有着诸多不同的演绎版本,不知小姐想听哪种风格的内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