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膳大伙是在寺院的膳堂用的,分开后两人就交换了房间,为此魏怡婷满心的嫉妒,与谁都没说话便先走了。
魏依柔带着丝雨往回走,朦胧间看到一道黑影从她的禅房中出去。
丝雨喊了一声,“谁?”
那人听到喊声非但没停,跑得更快,一个转弯便不见了。
丝雨扯着小姐的衣袖,心下害怕。
“二小姐,这院子不会不干净吧!”
魏依柔看了一眼燃着灯火的禅房,“不会,这里是万安寺,怎么可能有不干净的东西,应当是小沙弥给香客点灯,没看到我们回来。”
“小姐说得有道理。”
魏依柔进门对环境很是满意,一进门就热气扑面。西下院是燃炭盆的,而东上房是地笼,禅房里半点灰星都看不到,就是比下院的禅房干净。
不但如此,这里还给香客备了木桶,可供女香客沐浴。
“丝雨,使些银子,让沙弥送些热水来,我想洗洗。”
另一边,谢婉陪在祖母身边讲起下午发生的事。
“祖母,那位魏姐姐是真的厉害,她只教了孙女一闪,铜币就丢中了,这一次许下的愿望一定能成真。”
“你啊,一出府就野了,想好好谢谢人家都不能,可问出府邸了,我们好备下礼送过去。”
“魏姐姐说,她学医就是为了给人治病,叫祖母不必一直记挂这事的。”
“还真是品性好的姑娘,对了,你许的什么愿?祖母能知道吗?”
谢婉不好意思地低头,“祖母,孙女不想远嫁。”
“就这?”
老夫人叹了一口气。
“若是行,祖母也舍不得你远嫁,可李家那个儿郎都说好,祖母也不想你错过好姻缘。”
“祖母,姑姑就是因为去了封地出的意外,若不是千里迢迢去那边,您也不用白发人送黑发人,婉儿不想嫁。”
“小姐。”一旁嬷嬷出声提醒。
老夫人最伤心的就是此事,小姐怎么还哪壶不开提哪壶呢?
谢婉见祖母眼圈都红了,当下心疼,“是孙女不好,不该让祖母伤心的事。”
“婉儿……”
老太太本就身体不好,又赶上女儿忌日,心气郁结,一下子便呼吸不畅,憋闷起来。
谢婉不住给祖母揉着心口,婆子也去煮药。
“对了,魏姐姐在寺中,孙女这就命人去找魏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