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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故意的!”法朗西斯笃定地说,“我故意耍我!”
“没有的事!”德拉科立刻说,“法兰奇,你在法国学坏了,你笔记里的语法乱七八糟,只有你自己才能看懂。”
法朗西斯不情愿地承认了这一点。
她在语言方面算得上有天赋,但是碍于各种主观和客观的原因,她没有为天赋付出相对应的努力。所以当她的脑袋里同时装着英语、法语、如尼文、拉丁语和一小部分德语时,时常会出现一些混淆。
——尤其体现在笔记里。
“我可以给你解释嘛。”法朗西斯大度地说。
很快,她欣慰地发现德拉科的如尼文还有救,心情也变得更加愉悦。
“法兰奇,你是不是应该给我点奖励?”写完一篇翻译以后,德拉科伸了个懒腰,把脸凑到过来。
法朗西斯推了他两把,没推动。德拉科的胸膛硬邦邦的,贴在她掌心里。
“让开,德拉科。”
“你得给我点奖励。”德拉科不为所动,“完成一份如尼文作业太令人痛苦了。”
法朗西斯玩味地扫了他几眼,然后用嘴唇贴贴他的右脸脸颊。
“太敷衍了。”德拉科说。
法朗西斯只能又在他的左脸上也亲了一下。
德拉科这才心满意足地让开了。
法朗西斯在他小腿上踹了一脚。
德拉科立刻“哎呦哎呦”夸张地叫唤了两声。
于是法朗西斯又踹了一脚。
德拉科继续完成他剩下的如尼文翻译。又过了二十分钟,他再次把脸凑过来。
法朗西斯假装什么也没看见。
于是德拉科迅速在她脸颊上亲了一口,然后继续若无其事地回去看书。
“不行——”但仅仅又过了十五分钟,德拉科就再次嚷嚷起来,“法兰奇,在你身边我根本看不可能完成我的作业。”
“你的意思是让我走咯?”法朗西斯站起来,眉毛挑得高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