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衍让兄妹俩去学校,小两口去了老宅子。
荣城大学。
小姑娘一下子扑进少年怀中,搂着他的腰,“年哥哥,我来了。”
栾诗予知道盛荣去世的噩耗,央求父母一定要让她来荣城,她担心她的心上人。
盛斯年被她扑的差点不稳,少年似乎一夜之间长大了,更加淡漠。
他伸手轻拍她的背。
小姑娘察觉他的回应,扬起小脸,“年哥哥,”
年年:“你怎么来了?”
“我担心你,”诗诗纤瘦的身体站的笔直,语气带着羞涩,“我想你。”
盛斯年打了个电话,让小七来接她,“你先回盛园,”
第二天又派私人飞机送她回家。
“我不。”诗诗抓住他的手,“你别赶我走。”
“听话。”少年转身去上课。
小七:“栾小姐,请。”
诗诗看着他的背影,礼貌道谢,“小七叔叔,送我去老宅子。”
老宅卧室,夫妻俩守在主卧床前。
盛誉满头白发,虽然憔悴苍老了不少,仍看出来十分儒雅帅气。
他坐起身来,不让儿子扶,“你们去忙,我没事。”
黎淑华知道他脾气倔强,牵着儿子儿媳的手出了房间,“去忙吧。”
盛衍看了一眼卧室,拉着妻子离开,车后座,他握紧她的手,轻叹一声。
夏葵反握住他的手,依靠着他肩膀。
斯人已逝,生者如斯。
书房里,盛誉看着手里的全家福,红了眼眶,指腹轻抚孙子的脸庞,他还不能倒下去。
黎淑华走进来握着丈夫的手,少年夫妻老来伴,男人轻拍妻子的手背,“没事。”
栾诗予在荣城待了一天,就回去上课了,每天给年年发信息,碎碎念。
龙凤胎一直住在老宅,陪着祖父、祖母,盛誉有孙子孙女的陪伴,宽慰许多。
春去秋来,寒来暑往。
盛园的花开了又谢,夫妻俩依旧相濡以沫。
盛衍虽然不喜欢女婿,也一直没去慕夏庄园,有老婆劝着,默认了两个孩子的婚事。
卢初晓不愧是是弟弟,又霸道又会撩,非要小公主喊哥哥,一脸贱样。
至于跟他父亲一样冰山的盛斯年,谈恋爱也像他老子,强势又闷骚。
不是欺负小姑娘,就是在欺负她的路上。
诗诗喜欢他,胆大表白。
盛斯年反应平淡,被小女朋友揍了一顿,主意是未来婆婆出的。
问就是,男人都会犯贱,打一顿就好了。
当然也是年年让着她,不然小姑娘连他的身都近不了,诗诗也没舍得下狠手。
人生无常,生命渺小又脆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