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里非常的别扭他自认不是个很大度的人被人家那么说他也做不到不记仇
他能做的只有把他们当成空气见面了点个头除此之外像以前一样把他们当朋友当哥们,那是不可能的了
因为真正的朋友哥们不是他们这样的
他跟林博函两个人即使吵成那个样子,但还是会关心对方也没有说过他的坏话只说他很犟怎么的
不会说站在一个至高者的角度去说他怎么样
“叔儿您就别费心思了我俩是不可能跟你回去的”
孟鹤堂知道这小子嘴碎,但也不知道这小子这么会插话他酝酿了半天的话,被他这一句给弄没影了
“滚蛋。我跟崽崽说话呢,你一边呆着”
“切。一边呆着我也得说我俩只要我不同意,他就哪儿也去不了”
林博函这话说反了只要谢鸿鹄不愿意去,那他俩就去不了
他是很随机的,在哪个队都行只要谢鸿鹄愿意,他无所谓
“崽崽你这些师叔也知道错了他们也想跟你道歉,但是不是没机会吗?而且又舍不下这个脸所以就一直耽搁今儿他们集体拜托我当个代表来跟你道歉”
“行,咱这就过去了一笑泯恩仇”
谢鸿鹄举起酒仰头干了
但真的能过去吗?
他心里真的不会别扭吗?
这些只有他自己知道
你的心被刀捅了一下,然后他抽出来对你说了声抱歉,你的伤口就会愈合吗?
无非是看在面子看在事儿上揭过去了大家都不提,都当这个事从来没有发生过但只有当事人知道当时有多难受
而且他们还说派个代表他们没有嘴吗?不能自己说吗?
但这些都不重要了
把事儿揭过去,当不存在就是最好的选择
“那你啥时候回七队?”
孟鹤堂刚说完,就看到原本在座上的谢鸿鹄被拽走了
“放心有哥在呢咱俩不回那七队咱俩过两天闪南京去跟着我师父那队走正好带你回我家瞅瞅你别吱声,我去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