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博函不管他睡了没睡他直接起身出去打电话了
“干爹您忙吗?”
“我不忙,你说。”
林博函一般是捣乱的时候才跟着他一块叫干爹的,平常都是叫叔
像这种特别正式的事儿,他觉得跟着叫干爹合适一点
“你站着还是坐着呢?”
“站着啊,咋了?”
“你先坐下我说这个事儿,我怕你受不住。”
杨九郎以为他在跟自己开玩笑,但还是配合的坐下来
“好了好了,你说吧,我听听有啥?”
“这事儿我没跟大爷说我先跟您打个电话你先来xx小区xx楼5号我找到崽崽了但……”
“但怎么样?”杨九郎追问
“情况不好随时可能会走”
“会走去哪儿?”
杨九郎语气中带着一丝颤抖他觉得自己好像是耳朵不好使了,现在都开始听岔了
“会死他得心衰了剩下一个月的时间也有可能不到一个月随时复发”
“这玩笑可不好笑啊
我没跟你开玩笑不然我这两天请假干嘛呢?
“好,你等着我,我马上到这事儿你别跟张云雷说,等我去咱们再说。”
“好”
林博函坐在沙发处,手支撑着头,眼泪顺着手的缝隙不停的往下滴
他没想到这事会出现在他家
在来的路上,他还在pua自己说最近cosplay挺火,谢鸿鹄肯定是跟他玩cosplay的
但真的见到了,他知道这一切都是真的
他不相信他不相信前一段时间还生龙活虎的人,现在就连走路都走不了
谢鸿鹄在房间里听到压抑的哭声了
他也在屋里哭
但是情绪又不能波动太大他一哭就喘不上气儿但是他还是要哭就这样一直折腾着自己,直到把自己折腾的精疲力尽他才肯罢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