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予安烦躁的在房间里走来走去,看着被上了锁的房门,姜秋禾也不知被他们带去了哪里。
刚才姜秋禾以一敌十的在前面为两人开路,本都跑到赌坊出口了,没想到陆铃华还是被打手抓住,傅予安也因为去救她被控制住了。
打手以二人性命威胁姜秋禾停了手,现在被带到了不知什么鬼地方,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这能怪我吗?我又不会武功,而且若不是要保护银子,我怎么会被抓住?”
“银子重要还是命重要!真是个蠢货”
“傅予安你又是个什么好东西?要不是你一直吵着多玩几场,我们早就走了”
咚!
木门突然被重重踢了声,吓得两人噤了声。
看着门外两个黑乎乎的影子,想来是看守他们的打手。
陆铃华怒瞪傅予安一眼,回到木椅上坐下。
“依目前来看,他们似乎不会拿我们怎么样,虽然关在这房间里,可茶水点心一样不缺……这明显不是冲银子来的呀?”
陆铃华看着小桌上的几盘点心,按理说他们现在是阶下囚,哪能有这么好的待遇?
傅予安观察着屋子布局,窗户都是被封死的,看来是赌坊自己的小牢房。
他思索着陆铃华的话,这些人的确不像是为了钱,他们究竟想做什么?
现下姜秋禾也不知被关在哪里,连个出去报信的人都没有。刚才自己就该先跑出去才对,至少还能叫人来帮忙。
正苦恼着,傅予安突然听到隔壁传来模糊的窸窣声,他凝眉往那面墙走去,那边的动静也愈发明显。
陆铃华见他鬼鬼祟祟的,刚出声问话就被他用眼神制止。
两人都走到墙边贴着墙面仔细听隔壁传来的声音。
“姜姑娘,没想到你除了这一双逢赌必胜的巧手,还有如此了得的功夫在身,真是让老朽钦佩不已呀”
姜秋禾坐在木椅上,随意睨了眼侧方的赌坊老板。
这老板五十左右的年纪,虽然脸上皱纹密布可一双眼睛精明得很。
在被威胁停手后,傅予安和陆铃华不知道被那些人带去了什么地方,自己则被请到一间厅堂里,听这老头子絮叨了半天的废话。
“别废话了,你究竟想做什么?我可先告诉你,他们二人的身份,不是你一个开赌坊的得起的”
姜秋禾警告的话语却让赌坊老板不禁失笑,仿佛只听了个极为有趣的笑话。
“姑娘放心,那二位我自然是好生招待着。只是,我有个小忙,还得请姑娘相助才好,姑娘若是办妥了那便是我的座上宾,那二位我高某亲自好生送出去”
赌坊老板笑的和善,说话也是十分得体让人难生反感。
姜秋禾心生疑虑,自己能为这赌坊做什么?总不能是让自己去做打手吧?
“何事?”
“哈哈哈哈,就喜欢同姑娘这般的爽快人说话”
赌坊老板笑声响亮,他拿起茶杯轻轻吹开水面的一点沫子。
“我这儿有一批新货,得抓紧送到沛城去,只是最近城门看守得严有些不太好办。只要姑娘能帮我带着货物出了城,后面自然有人接应。事成之后,我给姑娘这个数”
赌坊老板精明干练的眼睛亮了亮,直接展开五根手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