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您来了!”
胡仁彬一看胡大老爷到了,顿时松了口气。
胡大老爷也没怪他,反倒是坐在主位上后,这才开口道。
“不急,慢慢说吧!”
“天塌不下来!”
也不知怎么的,或许在胡仁彬的眼中胡大老爷的威望太高了吧。
仅仅只是这一句话,他便冷静了不少,转身坐在椅子上沉吟了片刻后,这才小声说到。
“爹,我感觉有人要造反!”
“嗯?”
胡大老爷听到这话都傻了。
不是!
这么重要的事儿,你是怎么知道的?
关键是,人家都要造反了,怎么可能让你知道?
“你详细给我说说!”
“我怎么感觉你在逗我呢?”
“关键是,你怎么知道人要造反的?”
胡大老爷这会儿也淡定不了。
但他不是害怕,而是一脸的无语。
他总感觉胡仁彬怕是在讲故事。
胡仁彬看着胡大老爷不说话了,急了。
“爹,我真没乱来啊,这事儿也是凑巧了。”
“我今儿个是参加我鸿胪寺一位老牌员外郎父亲的寿宴的。”
“他家本是勋贵出身,只不过他乃是次子,没法继承家里的爵位,这才一路老老实实科举取士走出来的。”
“我跟他倒也谈得来,所以这次才不得不去了一趟。”
“没曾想,我去了之后,寿宴之中尿急去茅房的路上,却听到他爹在花园一角跟人商量偷偷调兵入城的事儿。”
“我没听得太细,但隐隐约约听明白了,这里头已经不是他爹一个人的事儿了,还有好几家都出力了。”
“爹,我怕被发现后灭口,没敢细听,稍候在寿宴上多喝了几杯,然后装醉回来的。”
胡大老爷听胡仁彬这番解释是越听越奇怪,甚至听到后边整个人都不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