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嗯,说说,闹腾成啥样了?”
胡惟庸很期待。
最好给老子闹出点大动静来!
要是能让老朱把自己给开革了,那更好。
不曾想胡义犹豫了下后,略有些迷茫的答道。
“老爷,外界说您出题难的倒是挺多的。
”
“可若说闹事、告御状、抱怨的,真没有!
”
胡惟庸眉头一皱。
“这个应该有!
”
胡义面色一苦。
“这个真没有!
”
“嘶……这帮子学子怎么想的?怎么就不抱怨抱怨、闹腾闹腾呢?”
“呸,废物!
”
听着自家老爷那嘀嘀咕咕的骂街,胡义老老实实的低下了头。
他恨不得这会儿就是个聋子。
有些事,他是真不想知道啊。
好在胡惟庸也没逼他,直接一挥手让他离开了。
胡惟庸坐在书房内,脸色格外难看的自言自语道。
“怎么这帮子废物连个抱怨都没一句呢?”
“这种题,难成这逼样,你们都不抱怨、”
“不是,你们这是受虐狂不成?”
“你们这帮菜逼考这种题能考上?”
“淦!
你们不抱怨不闹腾,老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