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不正是你想要的结果吗。”他不带笑意地笑着。
我一时无语,的确,这正是我想要看到的场景,甚至以前几次玩火似地和他接吻,我都幻想过正好让安平撞见,这一次倒是报复得很彻底,但我却没有胜利的喜悦,这一出戏里,很难说我和安平谁胜谁负。
“好了,换好衣服,我带你去吃饭吧。”说着他又拍拍我的脸颊,就好像对待宠物一样。我这才想起来,昨天晚饭就没吃,经过一夜,现在的我居然仍没什么饥饿的感觉。
更衣室里果然有一整柜的女装,我拿了一套白色休闲装换好,毫不意外地衣服恰恰合身。
出来便看到他满意的眼神,“衣服是我找人为你专门订做的,看来我目测的尺寸还很准。”
听到这样的话,说不意外是骗人的,不过我仍一脸平静地嗤笑,“不过一夜春霄,你似乎准备太多了。”
他听了哈哈大笑,拽住我一只胳膊,拉我入怀,“傻女孩,你是在装糊涂吗?今后你恐怕还要在这里住很长一段时间呢,你以为今天这样安平就能放过你吗?”
“从小我们就势同水火,可我一样在安家住了十几年了,虽然我早晚要离开那儿,但肯定不是现在。”我摆脱他的怀抱。
“OK,总之你随时可以来这里,我的大门永远为你敞开。”说着,他作了一个欢迎的手势。
“作你的新任女友吗?我们只有性而无爱,不如说是情妇更贴切吧。”我不由冷笑。
他不置可否的挑挑眉,“是什么对我并无分别。”
“好吧,等我无家可归时再说,现在请先送我去药店。”身体还是很疲倦,既然有现成的司机,我当然不想满大街地拦出租车了。
看着他疑惑地挑起眉毛,我知道他误会了,“放心,我没那么脆弱,身上外伤内伤皆无,我只想去买一些事后避孕药。”虽然昨天晚上喝了酒,可我清楚得记得他没有使用任何避孕措施。
他笑了笑,从卧室的小柜子中拿出一瓶药,“十八岁做妈妈的确有点太早,你可以吃一片这个。”
看我犹疑着没有行动,他又笑,“放心吧,这绝对是可靠的避孕药,我可没有拿什么维它命来骗你。”
不知为什么,我心里还是信了他,和水吞了药丸,只听他说:“不过,女人吃避孕药对身体不好,以后还是我用避孕套吧。”
我狠狠瞪他一眼,不明白怎么会有人讲这样无耻的话可以讲得冠冕堂皇。“不用费心,应该不会有下次了,本来去药店我也只会买一次的份量。”
他习惯性地挑挑眉,对我的话毫无反应,拿起车钥匙,“走吧,先去吃饭,然后我送你回家。”
第十一章
一推门,我就觉得有一丝不同往常的感觉,可眼前的影像还是让我大吃了一惊。整个大厅惨不忍睹,从桌上到桌下,从地面到墙壁,茶杯、花瓶、像架,能砸的全让安平砸了,砸不碎的也推倒在地,变得七零八落。看来在墨羽的公寓她尚且保持着最后的理智,回家后却统统发泻出来了。
安平正伏在父亲怀里痛哭,母亲站在一旁,也没了平时的优雅自持,一个劲儿地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见到我回来,母亲把疑惑的眼神投向我,安平也止住哭泣,从父亲怀中抬起头来。“你不要问我是怎么回事,还是去问你的宝贝女儿吧,问问她做了什么好事。”安平恨恨地对母亲说。
“安静,发生了什么事?你和安平怎么搞成这样?”母亲拉住我,有些许慌乱,从小到大我和安平的战争她看得多了,这一次她也感觉到了事情绝不一般。
我沉默着没说话。
“你快说呀,有什么误会解释清了不就行了,你看安平哭成这样了。”母亲着急了。
“没什么。”我冷淡地回答她。听得出她话语里的担忧,不知她是在为安平担心,还是在为我担心。从小父亲的关爱只给安平一个人,这我可以视为理所当然,毕竟他不是我的亲身父亲,可每次看到母亲只会板着脸训示我,对安平却摆出小心翼翼的笑脸,就让我感到格外的寒心。这样的时候多了,我愈发学会了用冷漠的面孔对待身边每一个人。
“没什么,你敢说没什么?”安平冲到我面前,挥手想给我一耳光,可扬起的手却一直没有落下来,原来她还记得今天墨羽的警告,我笑了,原来我无意中给自己找了个强大的后援。
许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