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后来呢?”滕鹿鹿眼睛亮晶晶地看着顾宁和。
顾宁和轻轻转到方向盘,转弯。
“后来是我指挥的,城战好歹抢了一座城。”他回忆着那段轻狂,笑了笑,说:“后来发现赢了也没什么劲,从那以后偶尔想起来了就上游戏,连打架都很少去。联盟有人对此有意见,特地跑去质问滇池。”
车子又转了一个弯,汇入一条车辆相对稀疏的路。
“那滇池怎么说?”
“呵,”他摇下车窗,一手支撑在车窗边,不过片刻,又双手轻搭在方向盘上,模仿滇池的的口吻:“妈的,你问老子,老子怎么知道。”
“那他们就这样罢休了?”
“当然没有,他们要求滇池把我赶出帮会。”
他又学着滇池的口吻:“赶出去可以,他去了敌对当指挥,咱们城战还要拿城嘛?”
“哈哈……滇池真是太坏了。”滕鹿鹿一想到那个场景就觉得可乐,“大神,你这是一战成名呀!把你赶出去便宜了敌对还不如供着,嗯,你真是……”她突然不知道怎么形容。
“嗯,所以说,不管玩游戏还是做事情,与其勤勉温和,不如做出点声响,不要让别人小瞧了你。”
滕鹿鹿后知后觉,大神其实是在安慰开导她吧!
顾宁和在酒店门口停稳车子,,转过身对滕鹿鹿说:“很晚了,上去后早点休息,后续的事情我跟暗流他们商量着处理。如果不是我,估计你现在也不会全区闻名。”
滕鹿鹿点头,和顾宁和说了声注意安全,开门下车,朝酒店走去。
☆、情愫暗生1
滕鹿鹿做了噩梦,很想醒过来,仿佛有无形的压力压迫她,不让她醒过来。
她难受极了,挣扎良久,醒了,惨白着一张脸,额头满是汗珠。
嗯,肯定发烧了。
她躺在床上,眼皮子打架,身体软得一点力气也没有,头昏脑涨,感觉冷,又觉得热。
太熟悉的感觉了。
拉了窗帘,屋内一片漆黑,也看不到外面的光景。她艰难地摸索着手机,看了一眼手机,还不到五点。
她迷迷糊糊地拨了一个电话,等到接通了,带着哭腔说:“妈妈,我发烧了,
难受……”
顾宁和开车赶到酒店,想着她恐怕烧糊涂了,和酒店前台一起赶去她的房间,开了门,屋内黑沉沉,顾宁和开了壁灯。
她整个人裹在被子里,只露出一张小脸,灯光下,脸上亮晶晶的,全是汗珠子。
因为发烧,她睡得十分不安稳,眉头时而舒缓时而紧皱,两颊嫣红一片,嘴唇泛白。
顾宁和打横抱起她,喊她名字,没有回应。
无法,只得在工作人员的帮助下,拿了包和房卡,赶去医院。
滕鹿鹿醒过来,急着找垃圾桶,手上一痛。
“别乱动,要什么?”顾宁和按住她的手,还好没走针。
滕鹿鹿恶心,捂着嘴,一脸痛苦,顾宁和赶忙拿了垃圾桶。滕鹿鹿‘哇’地吐了出来,有些停不下来。
顾宁和一手拿着垃圾桶,一手拍打着滕鹿鹿的背。
晨曦一进急诊病房就看到这幅画面。
晨曦削着苹果,嘴巴继续打趣地说:“啧啧,也就一晚上的工夫,你和柠C就暗通款曲了啊!”
滕鹿鹿起身,张口想要辩解。
“你什么也别说,”晨曦嘴里咬着苹果,抬起右手的食指和中指,微微弯曲,指向自己两只眼睛,说:“我都看见了啊,没有误会,只有实情。”
滕鹿鹿无法,吐了口气,躺回去,盯着慢慢滴落的药水,翻了一个白眼,我还是不要说话,补觉吧!
晨曦陪着滕鹿鹿打完点滴,配了药,又去酒店退了房,将生病的滕鹿鹿领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