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吟很轻地叹了口气,目光落在安静舔毛的澳牧身上,鬼使神差地冒出一个想法,她觉得狗狗随主人这话也不准,最起码比起沈时斜,小公主看着好相处得很。
“那你回来之前,小公主我先帮你照顾,你看可以吗?”
她很浅地叹了口气,觉得自己有些好笑。
前脚说退回同学位置,后脚就要帮他养澳牧。
虽然朋友之间,帮忙照顾狗狗也是情理之中,但对于她跟沈时斜来说,这样似乎有点过于亲密了。
不过除此之外,似乎也别无他法,明明想跟他公私分清,划清界限,但总会被种种意外打乱,而她似乎也没有想象中的那么意志坚定。
沈时斜薄唇得逞轻挑,爽快答应,说这再好不过了。
姜吟想起以前赵成溪意外害得小公主过敏的事,于是便问他,小公主除了乳糖不耐受外,还有其他需要格外注意的地方吗?
他眉梢微挑,惊讶她会知道这事,但细究几分,似乎高中那会他们在学校说过这事儿?
没想到她至今还记得。
思及此,沈时斜唇薄抬起弧度,刺目烈阳下微拧的眉宇都不自觉舒展起来,嗓音带着几分愉悦。
“它爱干净,脾气娇,也比较挑食,除此之外,没什么需要特别注意。”
“……好的。”
姜吟心想,要收回刚才的话,狗狗确实随主人。
她抬手摸了摸它毛茸茸的耳朵,指尖在耳尖拨弄几下,像是在问它,你真的跟他一样吗?
娇气又挑剔?
但小公主没回应她,反而是很乖地用脑袋蹭蹭她柔软掌心。
她心瞬间如暖阳下融化的雪糕,柔软细腻。
随之温柔一笑,好乖。
沈时斜挂断电话,心情愉快地起身,无暇顾及被鱼咬得左右晃动的鱼竿,慢条斯理地理了下衬衫,长指撤下眼镜,微一晃收起镜腿,挂在微敞的领口。
他走到老爷子那儿,破天荒地说要在家多住几天。
沈老爷子愣几秒,深刻怀疑自己这孙子换了人,见他要走,连忙叫住人,“不是嫌家里拘束,一天都不愿意多呆,怎么突然要多住几天了?”
沈时斜脚步顿住,脚踩在台沿上,悠哉地说不是您说让我多留几天?
这话噎得老爷子一默,“……你什么时候这么听话了?”
“您看,我要走您不乐意,我现在留下了您还不乐意,”沈时斜无辜耸肩,语气含着几分难办,“老爷子,您这也太难伺候了。”
“……”
“滚滚滚!你赶紧给我滚吧!别在我眼前碍眼!跟你多说两句,我都得折寿!”沈老爷子气得脸色浮起清白,拿着拐杖在青石板上拄了拄,声音闷响。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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