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子有男有女,而且还围成了一个圈,其中还有个姑娘眼睛通红通红的,似乎是哭过。
严夫子皱了皱眉。
“你们这好的不学坏的净成一堆,是吧?”
“你还记得你们曾立下的凌云壮志吗?为天下万民行先路?”
“现在跑来欺负姑娘家家的,是吧?”
“现在,立马,马上给我回去休息。”
“然后明天把你们的爹娘都给我叫过来。”
那些个想要反驳的少爷小姐们纷纷低下了头,特别乖巧。
在他们面前的可是严夫子。
不讲道理的严夫子。
管教最严的严夫子。
没有人情味儿的严夫子。
特别特别古板的严夫子。
所以他们一个个的从地板上站了起来,个个脑袋朝下,眼睛盯着自己的靴子。
然后一个个的从严夫子的跟前经过,像小鸡看见大灰狼一样乖巧。
第二天沈浮浮打着哈欠拉着鞋走进课堂的时候就发现了教室里面散发着一股厌厌的气息。
嗯?
怎么回事?
沈浮浮平日里一来到课堂,那些少爷小姐们虽然蔫蔫的,像地里黄了的小白菜,可到底还是吱一两声的,今儿个怎么都那么的安静?
沈浮浮打着哈欠的动作一顿,眼睛滴溜溜的在教室里面转了一圈,她发现同学们一个个都低垂着头,唉声叹气着。
各个面上都带着愁苦。
可不愁苦嘛。
他们都老大的人了,还得传信回家去把爹娘叫过来,叫到夫子面前挨训。
沈浮浮放下了掩着嘴的手,脚步轻轻的走到了最后边儿坐下。
怎么回事?
突然沈浮浮还看到了林倾。
林倾脸上也一副死了爹妈的模样。
沈浮浮:“?”
沈浮浮伸出手用大拇指,食指戳一戳林倾的肩膀。
沈浮浮矢志不渝的戳啊戳。
林倾终于回过头来了。
林倾脸上垂头丧气的。
更加像是死了爹妈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