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姐,你是要摘花瓣么?”一道稚嫩的女孩儿声音响起,苏文回头,是叶荣月带着个丫鬟站在花园入口处。
苏文点头,叶荣月立刻提着裙子就跑过来了,停在苏文面前气喘吁吁道,好奇道,“花瓣拿来做什么,泡澡吗?”
苏文将手中的花瓣放好,走出花圃,看身高只到她胸口的小姑娘,“不泡澡,用来做信笺,荣月做过吗?”
对于荣月这个小丫头,苏文还是比较喜欢的,年纪小,天真可爱,而且她的父亲可是她几个舅舅中最亲的那个。
叶荣月年纪还小,用不上信笺,事实上这个一般是年纪较大的姑娘用得比较多,只是苏文在上辈子习惯了,现在又有这个条件,自然是自己想怎么来就怎么来。
“没有。”叶荣月好奇的看了看丫鬟几个篮子里各种不同的花瓣,问道,“用花瓣做信笺吗?”
“不止是花瓣,但花瓣是其中的点睛之笔,重中之重。”苏文接过丫鬟递过来的湿手帕擦去手上沾上的花瓣颜色,拉着荣月的手,走去花园中间的亭子,憧憬道,“以后荣月大了,我教你做各种花香的信笺好不好?到时候我们一起描画,题字。”
对这中富贵女儿家闲暇时的事,苏文一向是抱有极大的兴趣。
“嗯,我听表姐的。”叶荣月狠狠的点头,高兴极了。
有人愿意当弟子苏文也很高兴,正要说几句勉励她的话就听到有人道,“荣月,你表姐才从镇江来,她会做信笺?别到时候拿出去让你的小朋友笑话。”
来的人是叶荣馨,这个花园是在府里的中央,四面八方都有进花园的路,所以苏文两人才没有看到被那株茂密的桂花树挡住的叶荣馨。
因为见面礼一事,叶荣月无比的相信她,她虽小,好赖话是听得出来的,六姐明明就是在为难表姐。
叶荣月嘟着嘴,为苏文辩护,“才不会呢,表姐说她会就一定会,你不要在这儿乱说。”
小女孩板着张脸,也有几分气势。
叶荣月虽然是庶出,可她是府中嫡三爷的庶出,可以说是太夫人唯一的亲孙女,在府中,地位不低,也不怕叶荣馨。
“哪里是我乱说,这制作花香信笺工艺复杂,她才十二岁,哪里就能做好。”叶荣馨气道,她十四岁了,做出来的花香信笺尚且不那么令人满意,她凭什么说这样子的大话。
“你做不好不代表表姐不行。”叶荣月急道,扭头看苏文,“表姐,你告诉她,你会做花香信笺的。”
苏文安抚的对叶荣月笑笑,看着气呼呼的叶荣馨觉得有点好笑,十四岁了,还能和八岁的妹妹争得面红耳赤。
对叶荣馨,苏文没客气,挑眉笑道,“我会做信笺,要不改天给你送一份。”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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