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打老人,请您让开!”嘴里虽然说不动手,但我还是将肩膀上的念楚放到地上,双手握住桃木剑,将剑柄与右脸持平,做出一副我自认为非常帅气的动作。
“哈哈哈哈…”老头的笑声在寂静的屋内显得格外刺耳,“就凭你?”说完这话,老头猛然间朝我冲了过来。
“别逼我动手!”我双手持剑,后退着警告老头,却不想对方根本不吃我这一套,转瞬之间已经来到了我的眼前。
“给我让开!”我本该用手的桃木剑直劈对方的脑门,但一想到对方的年纪,当即改变桃木剑的线路,由劈变为砍向对方的肋下。
可老头就跟没看到一般,站在我的眼前,任由我的桃木剑砍在他的身上。
随着“嘎巴”一声,我手的桃木剑断为两截,随后我的脖子一紧,就被对方掐了起来。“这可是你先动手的,就别怪我不客气啦!”老头说完这话,将我大力的朝远处的柱子抛去,就在我的后背“咚”的磕在柱子上以后,我惊恐的现从老头的大褂内飞出若干只手臂,这些手臂来到我的眼前,形成一道圆形的锁链,将我里三圈外三圈死死的绑在了柱子上面。
“你就老老实实的在这给我呆着吧!”老头冷冷的丢下这句话以后,朝着门口一具缺了一只胳膊的年男人魂魄勾了勾手,那具魂魄就跟得到指令一般,跟在老头的身后离去。末了这老头还将房门关闭,屋内瞬间变得漆黑一片。
“念楚,李昊!”我大声的在屋内嚷嚷着,任由声音响彻每一处角落,却丝毫不见有人回应,我那凉了半截的心啊,算是彻底冰封啦。
算了,求人不如求己,这是小太爷一直以来的处事原则,否则我的命数也不会是六亲不靠啦。想到这里,我努力的撑着捆绑在我身上的手臂锁,却不想越挣越紧,直到将小太爷勒得都快喘不上来气了,我才停止挣扎。
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念楚救不出来不说,自己估计也得先被勒死。想到这里,我停止挣扎,开始寻思如何摆脱目前的困境。
也许是在黑暗的缘故,我越的感觉到刺骨的寒冷,按理说我已经是魂魄了,不应该有这种感觉啊,可问题为毛还这样冷呢?
算了,闭上双眼,收摄心神,将全部的精力全部紧收在灵台一点清明,随后我进入一种混沌的状态。
大脑飞快的闪过以往生的种种事情,完全不受自己的控制,当怪蜀黍的那段“世间万物皆有灵性,一花一世界,一叶一菩提,如若能参透,万法皆归一!”闪过大脑之后,我仿佛看到了摆脱目前困境的方法,当即调整呼吸,开始努力的找寻着钟楼内可供我吸收的灵力。
最初的阶段非常困难,貌似这个地界灵力当真不多,真不比阳界啊!可随着时间的流逝,我渐渐的找到了这其的窍门:不要在野**内找,要找的话,就要在那些刚从阳间过来的魂魄身上找,或者在押解这些魂魄的鬼卒身上找,其他的地方是没有的。
现窍门以后,我开始感谢外面的那个老头了。要知道,这一屋子至少有几百号当天下到冥界的魂魄,每个魂魄的身上都有少许的灵力存在,当真是天助我也。
就在我将屋内众魂魄身上的灵力吸收进自身以后,我更惊喜的现,断裂在地上的桃木剑上,居然蕴含着巨大的灵力,想来是李昊这家伙每次过阴的时候,都带着此柄桃木剑所致。
这里简单的提一提,为什么有些物件儿能够成为沟通活人和死人的媒介。就是因为这些个物件儿在死者生前,被长期的持有或者把持,造成了对方的精气神附着在物件儿上面,因此才有这般功效。倒不是活人真正跟冥界里的死者沟通,而是与对方残存在该物件儿上的记忆片段在沟通,只不过谁又能辨别这间的真伪呢我都分不清),只要能解开当事人的心结,就ok了。
吸收了桃木剑上的灵力之后,我现体内已经恢复到接近一成的灵力别笑话我,毕竟冥界里面有灵力的物件儿不多,说是一成,其实连半成都不到)。
随后,我将形形**的灵力转变为自身的灵力,然后借助灵力猛然力,“嘎巴”一声,原本缠绕着我的手臂锁链,在我的力下,断成数截,小太爷终于摆脱这该死的束缚啦。
摆脱归摆脱,问题是就我目前的能力,依旧不足以跟外面的老头对抗。想到这里,我在黑暗之摸索着寻找念楚。
也不知道那老头给念楚施了何种法术了,念楚居然还在刚刚的柱子下面站着。我将对方扛了起来,随即在四周的墙上开始寻找新的出口。
功夫不负有心人,我沿着周围的墙壁摸了一圈,还真就摸到了一处与进来大门对应的房门。对于我这种路痴加方向白痴的人来说,能找到出口,绝对不是瞎猫碰上死耗子,而是断裂的桃木剑告诉我,最初进来的门在何方,小太爷聪明吧!
轻轻的推开刚找到的房门,我来到了一处有楼梯的过道内,上下打量了一番,一架木质的楼梯呈现在我的眼前。
不得不说此处的空气可够糟糕的,绝对跟帝都的pm2。5有一拼之力,狭小的过道内充斥着霉腐烂的味道。这还不说,我当下站着的过道内也是乌漆墨黑的,丝毫不比里面的房间亮到哪儿去。我真怀疑当初建设这个钟楼的家伙,是不是偷工减料了啊,就不知道在墙上多开几处天窗吗,整这么黑干嘛啊?
抱怨归抱怨,我还是扛着念楚摸索着墙壁来到了楼梯处,反正也没其他选择了,我决定爬到钟楼的顶端一探究竟,总好过留在此地吸霉的气味儿强。
想到这里,我迈开左脚,踏上了第一阶楼梯。“吱嘎,吱嘎”的声音在楼道内响起,让我这不争气的小心脏啊,噗通噗通的狂跳起来,生怕让外面那个老头听到。
好在那老头耳朵背,至少我爬了十几阶以后,都没听到任何声响。于是我那颗悬着的心脏终于从嗓子眼回到该回的位置,我则小心翼翼的朝着楼顶爬去。
我是边爬内心边骂这个设计者,这什么鬼地方啊,不但没有光线,而且干爬也爬不到头,在外面看这钟楼也没多高啊,次奥!
“咣当!”就在我抱怨的工夫,脑袋不知不觉顶上了一处硬物。由于没有防备,这尼玛给小太爷撞得,好悬没从楼梯上滚下去,而且还不能叫出声来,真够憋屈的。只好用手揉了揉脑袋,随后往上用力推去。你还别说,这一使劲啊,上面居然被我顶开了一个大洞…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