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步:暧昧。这就属于烧钱的行为了,老三先是让我在某kTV订个小包,将老大和老二都找来,聚会的理由是我过生日,并强迫我们几个人必须带女朋友一起来。老大倒是容易,现成的女朋友,老二和我都挠头,上哪儿骗个丫头给自己当女朋友啊?但又不好驳了老三的面子,于是老二从后去那所学校的班级,找了个女同学过来充数,长的那叫一个寒碜啊,难怪一邀请,对方就欣喜若狂地跟过来,我就不形容长相了,怕影响大家食欲,比凤姐能高一些吧。我被逼无奈之下,从公司的公关部内,挑了个比较好玩的丫头,充当自己的女朋友。事后大家一致总结,幸福三儿一个,灭了咱全团啊!不说了,都是眼泪啊!
然后老三有意无意的跟傅莹莹提及这个事情,没说是邀请,就说我是那个导致她受伤的罪魁祸,这次也算是道歉,询问傅莹莹的意见。傅莹莹当时很纠结,去吧,都不认识,不去吧,好不容易有个机会能更深入地了解老三,不去的话以后就没机会了,毕竟老三此时在她心中的形象挺好的。老三应该是早早分析了对方的心态了,还一个劲地鼓动对方,可以带她的朋友一起去。套用老三的话来说,这叫麻痹敌人。最终傅莹莹还是选择一个人去参加这个聚会,因为她的朋友真的很少。
当日下午,老三穿了一身纯黑色的日式学生服,提着生日蛋糕,带着傅莹莹先我一步到了包厢。在包厢内,介绍了老大和老大女朋友,老二和老二女朋友,然后大家动手,在包厢内吹了很多五颜六色的气球,又买了不少礼宾花,就是那种一拧,就往空中喷彩条的东东,然后等待我的到来。
在我携“女朋友”进入包厢的一刹那,喷礼宾花的,踩气球的,唱生日快乐的,送鲜花的,包厢内的气氛瞬间达到了顶点。可能是被现场的气氛所带动,傅莹莹也加入到狂欢的行列,我瞄了一眼,此时的傅莹莹正抱着几个礼宾花,一个接一个往我身上喷彩条呢。
我简单地致辞以后,大家开始唱歌,喝酒,吃蛋糕。我很佩服老三这点,任何时刻都不做作,哪怕是心怀鬼胎的现在。老三拉着傅莹莹,连续对着她唱了三歌曲,《I BeLIeVe》韩语版本,《江南》,最后一给大家都乐抽了,居然是《蓝精灵》。
此时我才现,冰山美人乐起来真的不好看,也可能是我习惯她冷冰冰的面庞了吧。而我从公司带去那公关部的丫头,绝对地玩疯了,站在包厢的茶几上面,边唱边跳,可惜的是,丫五音不全,不过带动气氛,这妮子绝对是把好手,难怪能在美女如云的公关部里,占有一席之地呢。老二的“丑媳妇”就是忙着吃,从龙舟果盘开始,瓜子、果冻、开心果等等,一直吃到我们散场,一歌也没唱,那个够我吃一星期的蛋糕,基本都让丫一个人给吃了,散场的时候,连个招呼都没跟我们打,直接闪人,可怜的老二啊。老大则跟女朋友俩在那秀恩爱,一会儿你喂我一口,一会儿合唱个情歌,套用电影里面的台词就是,眉来眼去剑,情意绵绵掌,散场以后,俩人直接宾馆,**去了。老三基本一会儿一个笑话,一会儿一个段子地逗着傅莹莹,时不时的还把我拉进来,摇摇色盅什么的,从傅莹莹的眼神中,我知道这妮子在劫难逃了。散场后,我带来的丫头缠着我,希望以后再有类似的活动,一定要带上她,并很期待我送她回家,好吧,君子成人之美,我目送她回去的。
次日,老三那边传来捷报,对方开始有意无意地询问起一些他的事情了,不过老三就是老三,趁热打铁,开始了第四步:消失。在生日宴会一星期后,老三失踪了。除了我跟他家人以外,其他人根本就联系不到他,尤其是傅莹莹这个冰山美人,基本变成病西施了,成天愁眉不展的。一开始还装得挺像,没出三天,就给我打电话,询问老三的去向,我用早已跟老三串通好的语言——不知道,不清楚,不晓得,将傅莹莹搪塞过去,然后继续坐看后续展。
一个星期以后,老三来到了学校,捧着一大束火红的玫瑰花,径直来到傅莹莹的教室,当着全班师生的面,希望傅莹莹做自己的女朋友,趁傅莹莹红着脸的空档,将她抱了起来,直接离开教室,完全不顾身后老师的斥责。
就这样,本校最冷的冰山美人,被老三在不到两个月的时间内搞定,一时传为校园内的佳话,一个多月后,俩人又迅地分手,于是再次成为校园的八卦。
事后,咱哥俩闲聊,总结这次的经验,结论就是:女生的天性是种好奇心极强的生物,充分挥欲擒故纵的手段,有些时候,可以达到奇效。我也询问了老三,这么做是否会对傅莹莹造成极大的伤害,老三回答我的大概意思是,早受伤比晚受伤强,至少现在还年轻,还有资本恢复,等真正走上社会那天再受伤,那才是最可悲的。现在仔细想来,还真是这个理儿,不过老三至始至终没有越过雷池一步,也算是对得起傅莹莹了。
“想什么呢?那么入神。”李哥看我木然地站在那儿,关切地问了一句,“没什么。”我回道,“时间不早了,你直接送我去长途车站吧。”我对李哥说道。
一路无话,在到辽阳的客车外,李哥使劲地抱了抱我,“兄弟,多保重,有时间常过来走动走动,我感觉咱俩都生分了。”李哥说话间,眼睛有些湿润,“李哥,有事儿一定喊我,不管在哪儿,我一定赶过来。”我用尽全力地抱紧李哥,忽然间,我的余光现,李哥在偷偷地往我背包里塞信封。我一把拽了出来,“干什么,李哥,咱们兄弟之间还谈这个吗?”我使劲地往李哥衣服兜里塞,“贾树,听哥哥的,收着,不知道下次见面什么时候了,也不知道能不能赶上喝你的喜酒,给我收起来。”李哥跟我撕扯起来,最终拗不过李哥,只好将信封收好,再次用力地拥抱了李哥后,我踏上了返回辽阳的大客。
就在快下高的时候,我的手机响了起来,看了看来电号码,是曹哥的,刚接通电话,那边就传来曹哥焦急万分的声音:“贾树,你到哪儿了?李太太出事儿了。”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