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许久,楚天骄又问:“阿钰,你父王受伤了,你知道吗?”
陆钰这才回过神来。
他扭头看向火光,悠悠叹道:
“我知道,幸好伤得不重,他当时不该出来的。”
楚天骄好奇的问:“那晚到底什么情况?”
陆钰说:“其实我与父王早就预防到了谢容安可能会来宁王府。
父王的房间里有密室,谢容安不知道。
我早就跟父王说了,万一外面有打斗声,让他赶紧的躲进密室,谁知他担心我,还是带着幻灵跑到了我的院子里来。
宁王府里也不是表面看到的那么防御空虚,我还有一点身家清白的手下,都布置在了院子里,就是以防谢容安突然闯进来。
可惜……”
说到这,陆钰没有说下去,脸上的失望表情,让楚天骄明白肯定是出了差错。
“是子辰出卖了你?”
“嗯,我虽然怀疑子辰,但与他毕竟从小一起长大,在他没露出破绽前,我也没法处置他。”
“我理解。”
提到子辰,陆钰心情十分的复杂。
“那晚,子辰先到府中,他亲口跟我承认了他是东夷人,他的父母,都死在十七年前那场大战。
南宁的那对难民夫妇,不过是谢容安安排的。
父王以为他是南宁当地的孤儿,将他收留进了南宁王府,给我做伴读。
他说自己是来跟我告别的,他要回东夷去了。
我当时并没有对他出手,我放了他走。
大王,你会不会觉得我妇人之仁?”
楚天骄没有做评判,她并不了解陆钰和子辰之间的关系。
以前,她还一直以为子辰是陆钰的相好,后来才知道,子辰是他的伴读,长大后成了他得力的手下。
“小时候,我每晚都寒毒发作,子辰比我大两岁,他总是给我暖床。
我痛起来的时候,有时候会伤害他,可是他从来都不吭声……”
除了父王和大王你,他曾是我最亲的人。
即使知道了他是东夷人,我也下不去手,只是叫他再也不要出现在我面前。”
楚天骄伸出手,拍了拍陆钰的肩膀,安慰道:
“阿钰,算了,从开始就动机不纯的感情,没有意义。”
陆钰点头:“是啊,没有意义。”
楚天骄从火堆中扒拉出一只表面已经烧黑的红薯,让红薯在地上滚了好几圈,用指尖捏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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