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不好事实就是这样。
你识破了谢容安的奸计,伺机将他杀了,逃回了离国。”
李匡附和道:
“如果需要证人,我和我师傅都算证人。
我反正是去刺杀上官烈的,顺便见证了你杀谢容安,帮了你一把,这说得通。”
说完,李匡将温好的酒取了出来,取了三个杯子,一人斟了一杯。
“喝口酒,去去寒气。”
楚天骄接过酒杯一饮而尽,一股暖流弥散开来。
陆钰接过酒杯,抿了一口,李匡才想起他有伤在身,不宜喝酒,又把陆钰的酒杯夺了过来。
“算了,我帮你喝了。”
楚天骄继续说:
“这事我最好摘出去,我现在算擅离值守,不能被朝廷抓住把柄。
上官凤说阿钰是她儿子,又拿不出切实的证据。
三师兄,你和阿钰先一步回上京面呈陛下。
谢容安早就上了朝廷的通缉令,杀了他,乃是大功一件。
同时也证明了阿钰不可能是东夷奸细。
至于那些使团,让我表哥把人拦在海上,拖延数日。
等你们进京面呈陛下后,再放他们离开。”
李匡点头:“也好,反正就是先让陛下以为这是东夷人的离间计。
等到东夷人进京再提这事,陛下心里有了准备,就不会震怒了。”
陆钰看楚天骄和李匡都在帮自己谋划,默不作声的从李匡手中将酒杯拿了回来,自己倒了一杯,举杯道:
“陆钰此生能有你们这样的兄弟,死而无憾!”
说完,一口将杯中酒干了。
楚天骄知道陆钰其实心里还是担心他父王,问道:“阿钰,你是不是怕你皇伯父本就想除掉你爹,会借机生事?”
陆钰点了点头,叹道:“但愿皇伯父看在我爹都被圈禁了的份上,对他毫无威胁,不要起杀心。”
楚天骄安慰道:“等我拿到证据,就快马送到上京。只要能证明你是陆氏子孙,上官凤的话就不攻自破,陛下也不能借机生事了。”
李匡好奇什么证据,听说是陆钰身上的胎记,奇怪道:
“你怎么不问问你爹身上有没有这胎记?既然是你先祖身上的胎记,你陆家一定还有人身上有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