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玉山故作惊讶,拽着乔茜的衣领随手一扯,把她拉到了自己的身后。
有了柳立春的前车之鉴,张全几乎是用了全力去抱乔茜的。
就在他即将抱住她时,忽然换了人,想停下脚步已经收不回去。
可他刚一抱住眼前的男子,忽然后脖颈一阵刺痛,那刺痛好似活了一般,直接在他全身游走,即使他松开了手,那股刺痛也没有消失。
全身都在痛,张全一会捂脖子,一会捂肚子,一会儿又捂后背,只一会儿的功夫,姿势几经变化,很是滑稽搞笑。
后来实在是痛得受不住了,龇牙咧嘴地骂道:“你个臭婆娘,究竟对老子动了什么手脚?为何老子这么痛?啊!好痛,好痛!”
看到张全忽然这般狼狈,乔茜很是高兴,但也有些好奇。
不过她不是对张全为何这么痛好奇,而是对军医怎么做到了好奇。
身为医者,当没有功夫傍身时,研制些“小东西”保护自己无可厚非。
可她刚刚并没有看到军医洒出什么东西。
而且当时她离张全那么近,如果洒东西,她不可能幸免。
那就是其他的“小东西”,关键是他手上并没有什么东西呀。
不对,有。
乔茜忽然想起来,刚才她无意间好似看到军医触碰到了张全的脖子。
想到此,她急忙看向军医的那只手,很快,她就发现在他的指尖有点点亮光闪现。
那是——乔茜会心一笑。
如果没有猜错的话,那应该是一枚针,一枚用来针灸的银针。
“哎呦,好痛呀!好痛呀!大侠,饶命呀!”
不知何时,张全疼得倒在了地上,还打起滚来。
一边打滚,一边向萧玉山讨饶。
他这次倒是找对人了,但是那人好似并没有帮助他的意思。
看着张全满脸痛苦之色,萧玉山完全不为所动:想欺负他的爱徒,门都没有。
这才解决了一个,还有一个呢。
想到此,萧玉山看向一边的柳立春。
从张全满脸痛苦地喊叫着疼开始,柳立春就想神不知鬼不觉溜走。
可眼看着院门离她越来越近,忽然被一双脚挡住了去路。
“小丫头,你要去哪里?”
萧玉山看着柳立春阴笑一声,“小姑娘家家,不好好在家学女红,抄抄女戒,净想着跑出来害人,你爹娘就是如此教你的?”
柳立春看到挡住她去路的人是萧玉山,身子一顿,立时掉头往后爬,一边爬一边尖声喊道:“你不要过来。你不要过来。你要是碰我,我就,我就——”
萧玉山眉一挑,双手背在身后,犹如逗猫儿般笑着说道:“你就怎么样?”
“我,我,”柳立春眼珠一转,似是想到什么,连忙疾声道,“我就喊非礼,把你告到衙门,让官老爷狠狠地打你一顿!”
听到这话,萧玉山顿时来了兴趣:“是吗?那你不妨大声喊一下?还是说我帮你把官老爷请到这里来?”
“立春丫头!”忽然,一道声音从院外传来,紧接着那道声音带了点惊讶,“张全,你怎么会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