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菊公子……我只能帮你到这里了,挽尊。
门一合上,皇甫长安立刻身子一软,瘫倒在了床上,顺手拿被子往脸上一蒙,做……“本人已死,有事烧纸”状。
他们是不是看见了?是不是看见了?!一定看见了好吗?!绝逼已经看见了!而且还是她自己手贱扯了那床帏!真特么不作死就不会死啊有没有!
可是谁会想到这么晚了爹爹还会找过来啊!他是怎么找上门的啊!
他自己来也就算了,尼玛还一来就来了四只啊魂淡!
甚至连番茄炒蛋二人组也来了!这是为什么?!为什么他们竟然还是一伙的!导演你这是要玩shi劳资吗?你嫉妒劳资直说啊!别以为你是导演就可以乱来,大不了劳资罢演了还不行吗?!
尼玛,这下子真的是丢脸丢到姥姥家了,这辈子都无法直视亲爹了……整个人都不好了,吞钙片也拯救不了本攻了……
看到皇甫长安软趴趴的瘫倒在床头一动也不动,花贱贱不由得担心地推了推她。
“长安?……长安?长安你是不是睡着了?”
“……”滚!这时候谁能睡得着啊蠢货!
“看来真的是睡着了……”轻轻地叹了口气,谷主大人的从容不迫在这一刻简直到达了人森的巅峰!伸手将被子给皇甫长安掖好,花贱贱悠悠一笑,甚至还有些自豪,“果然本谷主还是太威猛了一些,长安毕竟年纪小,难免会吃不消。”
噗——!
一句话,说得不轻不重,刚巧让外面的人听见。
当然,花语鹤这句话是说给宫疏影听的,但显然……另外四个人的反应要更大一些!
西月涟敛了敛快要石化的神情,淡淡地咳了一声,从出生到现在,活了将近四十年,却是从未这般窘迫……这孩子真的是他亲生的吗?已经忍不住开始怀疑了啊!
“织香,我看……我们还是明天再来吧。”
“嗯,我也这么觉得……”
其实他们也不是故意要半夜来的,只不过在找进来的时候,被这宅子外头的阵法困了半天,不然也不会……咳,这是天意啊天意!
闻人姬幽拉着闻人清祀跟在了后头,却是忍不住小声议论:“小祀,你刚才看见没……”
“看见什么?”
“那个叫长安的家伙……好像是个女人诶……”
“唔。”
“唔是什么意思?你到底看没看见?”
“……看见了。”
“姬幽!你刚才说了什么?!”忽然间,闻人织香像是捕捉到了什么重要的讯息,陡而转过了身来,厉声问了一句!
闻人姬幽被吓了一跳,糯糯地咬着嘴唇:“我没说……”
“上一句!”
“……‘唔是什么意思,你到底看见没’这个?”
“再上一句!”
“‘那个叫长安的家伙’……”
“长安?她叫长安!”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似的,闻人织香忽然大笑了起来,笑里面掺着着一股相当复杂的情愫,似爱恨,似情仇,似恍悟,似惊疑……“我早该想到!我早该想到!全天下断袖断得这么彻底,这么嚣张,这么出名的……除了夜郎王朝的那个太子爷,就找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