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三个泼皮更得意了,堵着侯家的门口破口大骂,说是侯家强取豪夺他家的产业,说侯家不是东西了,开始王英还出去和他们理论,但是三个混蛋说的话实在是太难听了,王英是又羞又愤,只能闭门不出,连请大夫拿药、买菜什么的都得从房后的小门进出,还拿来粪桶往侯家大门上泼粪。
王英气不过,才托人捎信回娘家,想让娘家兄弟过来帮忙,结果王树亭他们去大同还没有回来,只有大哥自己过来了,在和三人理论的时候,被偷袭一棒子打在了脑袋上,当时就晕了过去,脑袋被敲了一个大口子。
这不头天被打了,第二天王树亭他们就回来了。
整件事情听下来,听得王树亭脑门上的青筋直蹦,二顺他们几个也是咬牙切齿,这真是欺负王家没人王家村里没人了啊,叔可忍婶婶不可忍。
“大伯,姐姐,这件事你们就不要管了,我来处理,那三个腌臜货再来的话我收拾他们”王树亭这边话音还没有落,大门之外就有人叫骂上了。
“侯家的老不死的,强夺了我家店铺还在家里当缩头王八,赶紧滚出来,缩在壳里是不是在和你儿媳妇扒灰啊!哈哈哈!…………”
肆意的大笑和谩骂,让王树亭拳头越攥越紧,“碰”的一拍桌子:“哥几个,抄家伙,给那几个狗娘养的松松皮子,刷刷牙!”
“好嘞!”
四人站起来就往外走,他们几人的马匹还都在当院里待着呢,而马匹上都挂着还没有来得及卸下来的兵器。
伸手从马背上抄起家伙,大步流星的走向大门。
大门打开,顶门杠被重重的扔在地上,王树亭迈步就走了出去。
那三个泼皮还在洋洋得意的显摆,在不断的口吐芬芳,四邻看的直侧目。
等到大门打开,三个泼皮看见从中有人走出,还在开口:“扒灰的老王八终于舍得从壳里出来了啊!啊啊啊~~~~!”
王树亭几人,一个箭步窜了出去,直接将三人踹倒在地,抡起刀鞘就在三人身上抽到起来,直抽的三人惨叫连连。
“让你嘴臭!让你不当人,爷爷给你紧紧皮子,*****,*****”骂的太难听就不往上写了。
打到累了,王树亭才收手对着二顺说道:“二顺,去舀一桶大粪,给他们三个刷刷牙!”
“好嘞!”二顺狠踹了已经躺在地上不动的一个才转身走向了茅厕。
很快一桶连汤带水新鲜粪水被提了过来,这玩意也不能捏着对方的嘴往里灌啊,王树亭伸脚往其中一人脖子下边一点一踩,那人嘴自然就张开了,舀起一瓢粪水,对着就倒了下去。
连倒了两瓢,才发现对方现在躺在地上一动不动,刚才还抽抽,现在连抽抽都没有了,忍着恶心伸手探了一下对方的鼻息,不由得心中大惊“我c,这么不禁折腾,咋就死了呢!”
四周看热闹的现在也发现不对了,有人惊叫“不会是死了吧!”一下就炸窝了“出人命了!”四邻立马散开都躲的远远的。
站在大门口,看着兄弟暴揍三个泼皮的王英,最先反应过来,这时候她也是起了飞智,心想“不能让兄弟留在这,给这些泼皮偿命不值得!”。
于是快步走到王树亭身边:“老三,人是死了吗?”
“嗯,死了!”
“那你不能留在这,得跑,回院里牵马,姐去给你们拿钱,不要回村,直接奔外省,等过几年风头过了再偷偷回来,听到没?”王英都不带喘气的说完,然后飞奔进家。
王树亭看了一眼地上的尸体,再扫了一眼还在咕涌的另外两个,恶从心头起,先对二顺他们说去牵马,然后一步来到那两个人跟前,抬脚用力的跺了下去,只听到“咔吧”“咔吧”两声脆响,踩断了两人的脖颈,又在之前那人脖子上也补了一脚才站定。